你確定他真的睡著了嗎?
我不確定, 但他呼吸平緩, 聽起來並不像是醒著。
那就是沒睡著,青江一錘定音地說,他從以前裝睡就很有一手。
唉宗三嘆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排到自己寢當番的時候就這麼多災多難, 秘密之類的他並不想知道的太多
這種事交給長谷部之類的人來做不就好了嗎?自己負責思考就可以了。
不過是怎麼又把那把刀翻出來的?清光咬咬指甲, 我都藏得那麼深了。
很快就找到了。宗三懨懨地說,他認為我沒有能力保護他, 事實也是如此,作為籠中鳥的我, 一旦放出去就難以適應了。
今天的敵人太多了,換誰來都是一樣, 笑面青江象徵意義地安慰了一下打刀, 藥研, 你有看到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嗎?
我離的還是太遠了, 短刀搖搖頭,而且敵人太多, 沒法分出注意力。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那是當初執行任務時遇到的歷史修正主義者, 青江補充道,目標是堀川國廣的前主人那一次。
國廣, 你竟然還有前主人?
和泉守兼定大驚失色地問。
兼先生,我又不是天然的付喪神啊,肯定是有一個讓我顯現的前主人的。
哦哦, 那你繼續。
你沒看錯嗎?膝丸問。
我們之間可是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緣分的,怎麼會隨便就記錯呢?大脅差摸了摸自己刀上的梅花貫目,沒想到他的傷這麼快就好了。
問題是隔著這麼遠主人是怎麼發現他氣息的?
自從他能吃那麼多之後我覺得什麼都不奇怪
房間裡隨著這句話變得安靜起來,審神者不是人類人怎麼可能那麼能吃這件事情大概是除了和泉守兼定之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好像有點變化,但好像又沒什麼區別。
新顯現的付喪神們大多都對這個沒什麼概念,驚訝一下自己主人的能吃程度之後就結束了,只有一小部分受到的影響比較大。
主要是持有人更換比較頻繁的那些。
不過大將處理得很好,藥研看了看四周,趕緊接話,雖然身體幼小,但是戰鬥還是那麼強,至少不用擔心他受傷。
戰場上揮舞長刀的樣子真該讓你們也看看呢。笑面青江點了點頭,從一開始他就沒考慮過審神者的安全問題,因為變小就會受傷在他看來簡直像個笑話。
戰鬥技巧就像本能一樣深深刻在那個人的血液裡,大概只會有不順手的武器,不會有忘記的戰鬥方法。
但他現在只是個孩子,一期一振強調,不是說戰鬥厲害就能避免任何傷害,如果下一次是白天,他又是向後山走,我們沒來得及發現的話怎麼辦?
只能盯緊一點,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藥研回答了這個問題。
也不用想的那麼多,他不是說過很快就會恢復嗎?髭切笑起來,哎呀,不抓好這個機會的話,可是很快就要變回去了,他肯定要比鶴丸恢復的快吧。
對啊,重點是這是幼年期間限定的審神者,如果不趁這個機會的話,他就會變回那個無懈可擊,也讓人不太敢過於越界的主人了啊。
那麼剛剛開始就不知道在搗鼓什麼一言不發的長谷部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最重要的事是什麼你們還沒發現嗎?
於是大家詢問地看著他。
主在外出的時候,牆面因為太脆弱損壞了,閉著眼睛也能輕鬆歪曲事實的打刀得意地說,式神修理好至少也要一個月,那麼這個期間,主要去哪裡休息?
當然是我房間裡啦!
在這一刻大家的想法無限趨於一致。
所以我做了抽籤,打刀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