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能失去您。
宗三,幫個忙可以嗎?
什麼事?粉發打刀側頭問。
拜託去看一下長谷部,就在他房間後面不遠的地方,竹子假山旁邊,陸奧守吉行撓撓頭,咱看他一直在那站著,不知道是怎麼了,你們不是關係很好嘛,去問問吧。
你為什麼不直接問呢?打刀憂愁地說,我並不想管他,反正又是什麼奇怪的理由吧。
因為他狀態不對你們不是同為織田的刀嘛,咱這個人粗枝大葉的,說錯了話可怎麼辦啊哈哈。
呵,現在還要提醒我曾經屬於那個男人的身份嗎?打刀輕盈地走開,明明都有了新的主人
所以說咱不懂你們這些刀的想法啦!
宗三遠遠就看見了長谷部,並且大概理解了陸奧守拜託他來看看的原因。
因為看起來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穿著羽織和服的打刀在廊邊喃喃自語,額頭抵在冰涼光滑的柱面上這動作不是山姥切經常乾的嗎?
幼年的主果然和想象中一樣可愛,不,比想象中更可愛!
長谷部心滿意足地想,竟然用我狹隘的想象去侷限主的魅力,這完全是大錯特錯啊。
小生物聽完他的話之後,並沒有立刻就說什麼,當然,長谷部說出這句話也並不是想要一個回答,只是發現梗在心底的話在面對突然變幼的容貌時能非常順利地吐出來。
說完有一點後悔,但也沒那麼嚴重,反倒是挺輕鬆的。
所以打刀又笑了笑:需要我送您回去
可以,我允許了。
您說什麼?
我說允許了,小生物並不覺得自己是在給成年審神者挖坑,只是爽快地拍板決定,我會一直做你的主人,期限可以到你死掉為止。
從來沒想過能得到這種承諾的打刀過於震驚,連幼審後面說了什麼都記不清了,只是印象里長長的黑髮拖在廊上遠去。
今後主要走的地方就禁止一切生物踩踏好了。
呆呆的打刀腦子裡不著邊際地想。
然後平時總是嚴肅的臉微微泛起笑意,儘管這個承諾像是趁人之危騙來的,但他依舊想將之悄悄珍藏。
不論主以後還會不會記得這句話。
宗三遠遠觀察了他一會,大概判斷出來這傢伙其實是在高興,只是不想表現出來所以在這裡冷靜一會,嘴角抽搐什麼的大概是在忍笑吧,只是看起來很猙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