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卻沒等到慣常會有的待遇。
要我幫忙嗎?
剛顯現不久的脅差遲疑著問。
我自己來也可以,審神者失笑,走過去拎起衣服穿上,在本丸中適應的怎麼樣?藥研走之前曾拜託我多注意你們的身體狀態,唯一的醫生還要出去修行真讓他不擔憂。
適應得很好, 脅差背過身將目光放在地板上,兄弟們都有幫忙, 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雖然孩子很多, 但你們卻是我最放心的,慢慢相處下來就覺得非常可靠。
衣袂摩擦的聲響傳來,脅差在心裡默默數著時間, 計算著自己什麼時候該繼續下一步動作。
一夜沒睡有點辛苦吧?讓歌仙給你換個出陣時間。
骨喰驚訝地回頭, 恰好看見已經換完衣服的審神者轉身向他微笑, 他不禁後退了半步。
沒關係, 脅差低聲說,為了保護你,這是應該的。
歌仙或者山姥切沒有詳細介紹當番的意義吧, 審神者為自己將頭髮束起,因為叼著綁帶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不用這樣認真, 這裡沒有任何傷害我的東西。
其實是被歌仙囑咐了一番一定要攔住半夜襲擊審神者的不軌之徒,所以脅差認認真真地護衛了一夜,絲毫不敢懈怠。不過現在想想,山姥切國廣好像想對他補充點什麼,但是在他面前站了一會最終一個字也沒說就拉著白布走掉了。
是覺得我沒問題了嗎?
一旦說話就會很認真看著對方眼睛的脅差心想。
並不知道夜晚的龜甲被納入警衛範圍的審神者繼續說:這裡並不危險,所以下一次放心睡覺。
我明白了。脅差點點頭,然後覺得房間裡似乎有點過於安靜。
!!!
他一個箭步衝到審神者的床前,有些慌亂地去解開纏成一團的被子,裡面的幼鶴從剛才起就一動不動也不發出聲音了。
一期哥哥說過,幼童會因為被被子捂住窒息
脅差定了定神,迅速將一直沒有聲音的大團子一層層剝開,直到露出裡面閉著眼睛不再動彈的幼鶴。
那一瞬間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只是輕輕伸手想試探一下小孩子的呼吸。
哇!白團子突然睜眼做了個鬼臉,隨後咯咯笑起來,嚇到你了嗎?
脅差一驚,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隨後長長舒了一口氣,用力閉了下眼睛打算從床上下去。
幼鶴眨眨眼睛,小心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拉了兩下,當骨喰回頭看他時說:嚇到你了嗎?對不起,不要怕。
雖然是一樣的話,但這句話裡帶著明顯的擔憂和抱歉,脅差想要笑一笑,但最終還是失敗了,他伸手摸摸幼鶴的腦袋:沒有,別擔心。
看到鶴丸笑起來的時候,他是很開心的。
一直在旁觀的京墨輕輕揚了揚眉,拿起桌子上的終端為他倆拍了張照片。
下次藥研寫信來的時候就把這個一起寄過去吧。
我們要去哪裡玩?雖然早上嚇到了別人,但吃完早餐沒一會兒幼鶴就又活蹦亂跳地跟在京墨身邊好奇發問,鶴丸想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嗚啊!
寬寬的走廊不走,非要踩在欄杆上跑動的幼鶴一頭栽到了庭院的小灌木群裡。
小心,京墨伸手把頂著一頭草葉子爬起來的幼年太刀從庭院裡撈上來,看著他金色的大眼睛慢慢變得溼潤,疼不疼?
臉上被樹枝劃出好幾道血痕的鶴丸委屈吧唧地點頭。
所以下回要走穩。審神者用靈力替他癒合掉身上的傷,順便又拍了一張他眼睛裡還帶著淚花就開始笑的照片,知道嗎?
主人真是溫柔,遠遠就看見事件全過程的小狐丸感慨著,然後又炫耀似地舉起和三日月相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