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了藥會好的快,不要動啦老師!
唔怎麼看也是平平無奇的貓。
小狐丸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得出了結論。
不是會變嗎?是吧,藥研?宗三問短刀,會變成很大的狐狸。
是的,狐狸形態下很漂亮。藥研看了一會夏目挑戰他專業性的包紮後,終於忍不住過去接手了後續工作。
你們都跑到這個房間來是打算幹什麼呢?髭切掃視了一圈接二連三來拜訪的閒雜人等,語氣愉悅卻又讓人感到危險地問。
主說要我來幫你們招待客人,長谷部一臉不滿地回答,我不是在進門的時候就說過了嗎?
聽說你有客人拜訪,大家都很好奇,藥研一邊纏繃帶一邊說,而且認識的人來了,我們也應當打個招呼。
就是說嘛,剛剛睡醒的次郎啪啪啪擺上一溜倒滿酒的杯子,小貓咪來喝酒,喝醉了就不會痛了哈哈哈!
傷員就不要喝酒了,藥研冷酷地提醒,你身上的傷口是被特殊的東西傷到了吧,大概不會好得很快,繃帶只能保證傷口不裂開,但是藥你得自己去找。
哼,放著不管兩天就會好的。斑嘴硬地說,那種小角色造成的傷根本不算什麼。
夏目,這都是他的式神?名取悄悄湊過來問。
是的,這位是夏目小聲把認識的幾位給名取指了一遍,應該還有幾位
這可真是夠招搖的了。名取嘆了口氣。
膝丸看著一屋子明顯是睡醒了無事可做的同僚嘆氣,但是兄長似乎心情變好了很多,這也是他們一直留在這裡不走的原因吧。
巖洞裡最後發生了什麼呢?
弟弟?
是,兄長?喊聲將沉浸在思考中的膝丸驚醒,他下意識地回應了一聲才轉頭去看髭切。
你不是那個誰的指導人嗎?兄長笑眯眯地安排,反正他們今晚也回不去,不如趁這個機會練習一下怎麼樣?
誒?今天一天四處奔走基本上已經筋疲力盡的夏目震驚了。
還有你們,不也可以指點他兩下嗎?髭切轉頭去看吃吃喝喝毫無自覺的付喪神們,招待客人是要抱著至誠之心才行的。
他們全都師從名家,得到指點你要珍惜哦。
太刀微笑著看向夏目。
那就沒辦法了長谷部站起來,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先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吧。
誒?誒誒?
這是我的聯絡方式,的場身後的男人隨著話語彎腰遞上一張名片,京墨先生需要式神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會恭候大駕的。
一襲黑衣的審神者坐在沙發上,身側白髮金瞳的付喪神上前接下名片,指間一繞便不知收到了哪裡。
你役使式神的方法真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場靜司笑了笑,真的不考慮加入的場家嗎?有任何要求我們都可以談。
房間外傳來一陣隱隱的喧鬧聲,似乎是隔了幾重牆壁,聽得並不真切,但審神者卻微笑起來。
大概是孩子們在鬧,我們就此告辭了。
身側的式神跟在他身後魚貫而出,雖然沒有回答問題,但態度說明了一切。
該說是好說話還是不好說話呢。
的場靜司靠在沙發上,碰著自己的右眼:還有啊,到了這個地步,真的還是人類嗎?
要派式神跟上去看看嗎?
不要做這種無用功了,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在意那個孩子和他的貓,的場靜司笑起來,重要的不是對方有多強,而是是否能夠為我所用
真是不招人喜歡的氣息,鶴丸國永抱怨了一聲,我不想和他打交道,以後要是換給退的式神不要讓我來啦。
我倒覺得這感覺很熟悉呢,笑面青江思索著說,只不過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