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冰塊,含糊不清地問:這樣的傷不可以找主人手入嗎?
藥研和燭臺切都是一怔。
這算是受傷,應該可以透過手入痊癒,藥研遲疑地說,可以試一試,你願意去找大將嗎?
他們除非受了重傷,不然很少主動找審神者手入,大家都不想展露自己狼狽的一面,更別說這樣的小意外了。
然而坐著的小狐丸卻是眼睛一亮,藥研甚至懷疑自己看見他頭上有耳朵噌的一下豎了起來。
然而仔細看看頭髮就是頭髮,並沒有突然變成耳朵。
唔那我就去了,小狐丸又叼了一塊冰,用手指理理胸前的頭髮,燭臺切等我一會兒。
看他準確地向著審神者房間走去,短刀眨眨眼睛問身邊的人:燭臺切和小狐丸先生很熟悉嗎?
嗯雖然從沒見過面,但總感覺我們有哪裡很相似,燭臺切託著下巴思索著,我也覺得很奇怪。
大將昨天給了很好吃的蜜餞,我去泡茶,你就在我這裡等他好了。藥研站起來,總是來短刀的房間蹭吃的,下次你們也稍微自覺點吧。
審神者經常拿出各種奇怪的食物投餵短刀們,但毋庸置疑的就是哪種都很好吃,藥研作為粟田口一家(暫時的)兄長,收到的是最多的。
而自從藤四郎家的人口進一步擴大,喜歡熬夜的藥研就獨自住了一間房,除了審神者,大概沒人把他當成孩子,所以不能向其他短刀們提的厚臉皮要求在他面前很好說出口。
這就導致了某些人特意跑到藥研這裡做客的頻率突然大幅提高,只是為了能光明正大地留下來喝個茶吃個點心。
我可和髭切他們不一樣,太刀苦笑著說,我也是為了能做出新口味來才偶爾來一次,誰讓你們都覺得好吃呢。
主人還在嗎?長廊上噠噠的腳步聲既輕且快地接近,很快一個白毛腦袋就出現在拉門邊,小狐有一事相求。
審神者看看剛離開不久的付喪神,放下筆將公文推到一邊,示意他進來說。
小狐受了傷,藥研藤四郎說癒合需要好幾天,主人可以給我治療嗎?小狐丸坐在京墨身邊,因為含著冰塊太久說話有些不清楚,就是這裡的傷。
審神者面無表情地看著蹭到自己身邊坐好,張開嘴露出尖尖犬齒的大狐狸。
過於可愛了點。
剛來的時候,每個審神者都配有的狐之助福利就讓他很期待未來,接下來鳴狐的狐狸明顯比狐之助更像狐狸也更可愛一點,現在嘛
明明和小動物形象差距最遠但是這也太可愛了,如果伸手去摸耳朵似的頭髮會不會被認為不夠莊重?
雖然是人形,但莫名就覺得比狐狸還要像狐狸。
大概有半分鐘左右都沒有等到審神者動作,小狐丸疑惑地問:主人?
先不要說話。
審神者的靈力清清涼涼,很快就消去了舌面的灼痛,隨後喉嚨深處的熱辣感也不見了,小狐丸閉上嘴試著舔舔犬齒,發現果然全都好了。
怎麼燙成這樣?
燭臺切說先去用餐,問我有沒有什麼想吃的,痊癒的小狐丸支著下巴說,雖然沒有嘗過,但我覺得油豆腐一定很好吃沒想到會被燙傷。
今劍也曾經被食物燙過,審神者笑了笑,這些真實存在異常模糊的刀劍在這方面的意識都很差,當時還哭了,不過沒有你這麼嚴重。
今劍?小狐丸歪著頭問,我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他與我同為三條刀派對吧?
是的,審神者總是被那耳朵似的頭髮吸引注意力,你決定留在我這裡嗎?
嗯,太刀想了想,趴到桌面上側著頭看他,小狐是要留在主人身邊的。
在看清審神者表情後大狐狸終於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不知時日的黑暗中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