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真心實意地認為,這種羞恥向名字在讓審神者按點睡覺上肯定可以起到神奇的效果。
倒是藥研回想起審神者曇花一現的起床氣,感覺自己好像接近了某種真相,考慮到求證過程需要謀定後動好好準備。短刀並沒表現出任何異常。
等到大脅差睡醒的時候,長谷部已經在起居室裡貼起寢當番輪值表,雖然順序還在商定,但這項制度的執行已然是勢在必行了。
哼哼重新認識到同伴效率的笑面青江心情複雜地笑了兩聲,不愧是你呢,長谷部。
長谷部黑著臉瞪了他一眼,難怪主在查閱完資料後欲言又止,自己竟然把這傢伙的話當真,還特地跑去詢問這種丟臉的問題。
優秀的近侍只要是為了主,就算這傢伙也可以容忍。
打刀在心中默唸了三遍後深吸一口氣,將笑面青江的名字寫在最上面的位置上。
主說今晚就由你負責,長谷部毫無感情地說,身為近侍,請在明天形成書面報告,作為其他人的工作指導。
文書嗎
至少也得七千字,笑面,長谷部補充道,我會在後續拿給大家共同研究。
旁邊幫忙的和泉守兼定露出一個驚呆的同情神色。
大脅差面部表情略顯僵硬,不過很快就搖了搖頭,算是認下了這個小小的報復。
穿著整齊的審神者站在二樓的長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笑面青江,眼神裡充滿了譴責的意味。
銀白的月光從他背後照下來,面容隱在黑暗裡看不清,但大脅差卻莫名地覺得那對瞳孔十分清亮,明明白白的表達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