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人猶豫許久,才放開京墨的手低聲說,如果實在是性格不合的話,也可以將他們帶回來,我保證這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
審神者驚訝地收回手,上下打量一遍這個說出與他身份不符話語的男子,然後在對方侷促的目光裡點了點頭。
這條路我都沒有走過,鶴丸倒過身來邊走邊感慨著,好歹我也是能入選作戰隊伍的,怎麼總是被裝在盒子裡呢?
與其這麼想,不如說是髭切殿和膝丸殿比較特別吧。大脅差閒適地搭話:畢竟我也沒有走過。
是這樣嗎?髭切說話總是帶著上揚的調子,溫和無害的像只眯眼曬太陽的小綿羊,我沒有印象了
沒錯,兄長是第一次走這條路。之前花了三分鐘將包袱換了打法背在背上的膝丸介面:不過這也沒什麼可在意的。
他們一行現在正走在平安廳前往地下二層的通道上,身邊行色匆匆的都是時政工作人員,大多數是兩人一組帶著裝有刀劍本體的木盒,路過他們時目不斜視,對審神者也只是簡單地點頭示意。
京墨走在最後,狐之助一直在他肩膀上絮絮叨叨地誇獎著源氏兄弟是多麼強大,語氣帶著怯怯的試探,生怕他反悔調頭將這兩名不安定分子帶回去,直到全部人都透過傳送點它才安靜下來。
時政傳送點離本丸建築還有一小截路,可以遠遠地看見青灰色的牆簷與綠樹,生活氣息充沛的環境讓幾個付喪神身上的緊繃感減輕了些,不再陷入沒話找話的尷尬之中。
氣氛輕鬆下來後,膝丸對自己兄長的擔憂又浮了上來,他忍不住對心情好到開始哼小調的鶴丸發問:你們的本丸有多少出陣隊伍,戰線現在推進到什麼程度了?
剛剛湊齊一隊出陣,這是一個很新的本丸,至於戰線要問笑面,畢竟我還是個傷員嘛。鶴丸墜在審神者身邊半真半假地抱怨著,我覺得我傷已經全好了,總也不上戰場的話,就沒法變得像鶴了啊。
那麼今天手入結束後看看你的狀況再決定吧,審神者親暱地拍了拍他的頭,不要著急。
享受了一把短刀待遇的鶴丸神色有一絲錯愕,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點得意地笑起來,不再糾纏於確定的答案。
又想到欺負人的新方法了嗎?
笑面青江微不可查的嘆口氣,對不知為何總是執著於欺負長谷部的太刀感到無奈,只能出聲轉移審神者的注意力。
好像有人來接我們了。
從門裡出來的是長谷部和陸奧守,兩人都穿著出陣服,大步向這邊趕來。
主,歡迎回來,打刀不動聲色地將鶴丸擠開,藥研他們在準備歡迎會,我們前來迎接您。
你走後不久,就有很多新鮮的肉送到了門口,陸奧守仿若看不見兩人小動作般哈哈笑著解釋,因為是中午所以就決定放開肚皮大吃一頓,餐廳裡準備好了燒烤爐,就等你們回來啦。
因為聽你們說要用燒烤大會迎接新人,送來的都是適合烤制的肉類。審神者向他們示意不知何時落到身後的兩振太刀:這是髭切,膝丸,你們的新同事。
陸奧守和專心與鶴丸小幅度你推我擋交手的長谷部聞言都客氣地向兩振太刀笑了笑。
哎呀,你們好,正式的自我介紹還是再等一會好了,髭切笑眯眯地說,大家一起會比較方便,對吧?
我也這麼認為,兄長。膝丸點頭附和道。
這什麼詭異的氣氛,不想笑就不要笑啊。
晚了一會從門口出來的加州清光滿臉黑線地想。
20、治療
歡迎新人的午餐會舉行非常成功,雖然膝丸在看到整個本丸的人員配置後不可避免地表情龜裂了,抱著頭喃喃自語了很久這和我想的不一樣之類的話,不過在被髭切抱著安慰了一分鐘後就光速振作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