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火要冒出來了哦鶴丸用氣音細細地在長谷部耳邊說著,在打刀惱羞成怒前若無其事地大聲轉換了話題:那麼我先來猜!要來的新同伴是髭切和膝丸~
是他們的話,前往時政交接也很正常,笑面青江少見地皺了皺眉頭,準備一間房就可以,他們兩個是分不開的。
嗯髭切殿和膝丸殿都是平安時期的刀,是感情很要好的兄弟,加州清光努力回憶著,我好像就知道這麼多。
其餘的刀劍紛紛表示不熟悉。
這就可以了,也並沒有確定就是他們,審神者笑了笑,你們去準備歡迎會吧,需要的東西走公賬列支,當天我也會讓人送些食材來。
看出來審神者想要休息一下,付喪神們三三兩兩的散去,只有笑面青江靠在門邊不動,一直留到了最後一個。
後天就讓我和鶴丸陪你過去吧,鶴丸和髭切算是認識,而我的話,笑面青江伸手將散至胸前的頭髮向後挽了下,給你看看我經驗豐富的一面也是很有必要的呢。
京墨大人,這邊這邊!蹲在傳送口的狐之助開心地跑了過來,您來的好早啊,我來帶您去平安廳。
狐之助你這麼積極,是不是知道些我們不知道的事呀?從審神者身後一閃出現的鶴丸伸手就將小狐狸提了起來,送信來的那天就很可疑了,竟然堅持要在門外等,送完就跑是怕我們吃掉你嗎?
鶴、鶴丸殿下狐之助無助的在空中蹬著四肢,扭頭想要求救,然而只看見雙手環胸的笑面青江,儘管他臉上還是掛著慣常的笑容,但狐之助背後一寒,莫名喪失了掙扎的慾望。
時政的決定你也沒辦法更改,不過這麼心虛做什麼,青江笑眯眯的問,而且好像很怕看見我們兩個?
唔啊怕的就是你們兩個啊,因為你們肯定知道要來的髭切殿是什麼性格嘛,狐之助哭唧唧地求饒道:我也沒有辦法啊,京墨大人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是你把作戰情況彙報給時政的吧,鶴丸拎著小狐狸後頸搖來搖去,不然為什麼會突然決定要把那兩個大麻煩送過來?
這是我的職責啊被晃到想吐的狐之助堅強地說。
好啦。愉快圍觀了一會兒的京墨接過狐之助放在肩頭,它也很不容易,那麼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本來我們的處境就還有點尷尬啦,如果再讓他們知道要來的是這麼特別的髭切,長谷部那樣的性格一定會焦慮到脫髮吧,鶴丸幽幽地說,本來我想要跟你提前說一下的,結果長谷部那個粘人精
我看你欺負他的時候也沒有為他考慮過髮量問題。青江先是很正經的吐了個槽,隨後才解釋道:抱歉,為了以後的相處,對您有所隱瞞,只有這個機會能與您獨處一下,請容我向您介紹一下將要來到本丸的髭切吧。
這位髭切殿也是最早進入時政的付喪神之一,當時還有與他來自同一本丸的膝丸,兩人感情甚篤,戰力也非常強,執行成功了很多危險的任務,青江語氣平緩地描述著,二度分配時膝丸被分去的本丸已經有了一振髭切,他們兩人就分開了,本來這也沒什麼,但不知道當時時政是怎麼想的又向髭切身邊安排了另外一振膝丸。
啊,他有個別名叫做友切,你聽說過嗎?鶴丸插嘴道,當時他和膝丸分開後,源為義特地打造了一振刀來陪他,結果他倒好,趁著天黑把人家給斬斷了
具體情況並沒有流傳出來,不過當時在場人員全部被髭切打成重傷,之後更是發生了許多事,笑面青江嘆了口氣,直到膝丸在第二任審神者戰死後回到時政大樓,整件事才告一段落,不過自此之後髭切就一直嗯,下手比較重?
審神者笑了笑:我看到了,那天在訓練室他打斷了一個人的肋骨,如果是真刀的話,想必已經被開膛破肚了。
試圖用春秋筆法掩蓋一下的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