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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現在還不是鶴丸的對手,歌仙略停頓了一下接著說,為了能站在主公的身邊,你我要走的路都還很長長谷部?我在和你說話!
得不到回應的歌仙兼定轉頭看去,發現長谷部正聚精會神望著戰局,完全是心無旁騖側耳不聞。
這不風雅的傢伙,那是什麼可疑的笑容?
看清他表情後歌仙難免側目平移了一步,覺得自己還是少接近長谷部為好,被人看見大機率會有損於自己的風雅之名。
好了,到此為止。感覺到鶴丸國永無論是力度還是速度都在下降後,審神者加力架住了他的刀,順勢用刀鞘不輕不重地在對方手腕上一敲,作為康復運動來說今天有點過於激烈了,你的手入得提前進行。
本來已是強弩之末的白衣太刀只覺得手一軟,刀不受控制的下落,他順勢拄刀半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平復舊傷刺骨的疼痛。
長谷部,京墨還刀於鞘,向長谷部走去:是一把好刀,讓我很盡興。
是!能得到主的誇讚,我實在是受寵若驚,長谷部雙手接過佩刀,希望以後在戰場上,您也能允許我像這般隨侍在側。
我很期待,京墨拍拍他的肩,目光溫柔,最後會變成如何優秀的樣子呢,想必不會讓我失望。
拜領主命。長谷部欠下身去行了一禮。
那麼我帶鶴丸去手入了,你們輕鬆些。覺得晨間運動很愉快的審神者向其餘付喪神們交代了一句,隨後走到鶴丸國永的身邊半跪下按了按他的肩膀,感覺如何?
啊痛,真是的,你對受傷的人也這麼不客氣嗎?白衣太刀有氣無力地回答了他,白衣服很容易髒,主人是打算讓我一直在這裡坐下去嗎?
自己走不了路才叫我主人,審神者嘆著氣站起來,一把抄起鶴丸扛到了肩上,你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嗎?
痛痛痛這都是加州的錯。慘叫了一聲的鶴丸蔫蔫地說,藥研也不是個好孩子了。
這兩個人自說自話的走遠了,留下一地目瞪口呆的付喪神。
什麼啊那麼親密的語氣是什麼!加州清光第一個抓狂了,而且為什麼是我的錯!
我給大家解釋一下吧,藥研無奈地舉起手,加州,不要當真,你只是沒告訴鶴丸我們並不擔心他能從戰鬥上傷害到大將而已,他又覺得說得再多,不如從實際上表現出不會傷害審神者的樣子更能讓我們放心。
也就是說今天的主人其實是喊給咱們聽的嘍?陸奧守吉行摸了摸後腦勺,說實話,讓人鬆了一口氣啊哈哈。
只要聽過他那波瀾壯闊的經歷很難沒有想法的吧?加州清光鬱悶地說,我還擔心他一醒過來就兇性大發揮刀砍人呢,不珍惜生命的傢伙做出什麼來都不奇怪啊。
我現在擔心的倒是其他事了藥研看了一眼本丸原有的幾名付喪神,根據大將簽訂的協議,以後我們本丸經歷複雜的刀劍會不斷增多,難道每次都要這樣嗎?
咱也覺得有點過分啊哈哈,陸奧守吉行撓了撓臉頰,如果真的不懷好意的話,主人肯定會處理的,加州你們緊張過度了。
作為臣子,應當堅信主君的決策,歌仙點頭表示贊同,擅自為主君做決定可是僭越了本分。
不錯,長谷部出乎意料地附和了一句,主的意願是最重要的。
要是真的有萬一呢?清光嘟嘟囔囔地說,儘管內心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但他就是慌張,不做點什麼就平靜不下來。
要相信我們的審神者,藥研拍拍他,從剛剛來看,我們做的事實在有些多餘。
說到這個我就有問題了,為什麼那傢伙現在看起來和主人關係變得那麼好啊!談到這個話題打刀就來氣,聽主人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吧,他到底背地裡和主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