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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喜歡草莓五歲三日月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所以他完全不明白對面的兩隻為什麼會湊在一起用看人渣的目光盯著他。
唔鶴丸殿下,確定這是平安時代人類打招呼的習俗嗎?
小狐丸圍觀全程後不確定地問身邊的鶴丸,分享食物這種行為應當是非常親密的關係才會做吧?
不也許人類和狐狸在這方面不一樣,那下次主人端來的菜是不是不吃完也沒關係?
呵呵。
白鶴已經放棄為三日月圓場,要說三日月對自己的魅力有自覺吧,他有時候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會造成什麼後果,要說他沒有自覺吧,有時候可是很會利用這一點
這死老頭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嗎?我看你遲早被檢非違使關小黑屋啊!
朧入座很久,仍是痴痴地凝視著長谷部一言不發,歷史修正主義者都快把水果吃光,也不見審神者宣佈宴席開始,與他不同,和服商人束手束腳連筷子都不敢動,隔一會就看一眼上席,緊張之情溢於言表。
那麼,去將我們最後一位客人請來,審神者嘆息著吩咐身後的式神,溫和一些,不要傷害他。
式神領命而去,很快就架著一位男子回來。
無禮!男子奮力掙扎著,卻毫無作用,只能被式神壓在座位上,其中之一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牢牢固定在那裡。
紅葉屋老闆是從離此不遠的隱秘房間被帶來的,面對如此詭異的信使,他不敢貿然赴宴,而是帶足護衛,去揚屋中專門用於竊聽的特殊房間來掌握情況。
但聽到交談後他下意識覺得不妙,果不其然突然闖入的隨從不費吹灰之力放倒所有的護衛,將他強行帶到這裡。
那群沒用的東西。
感受著肩上毫不放鬆的力氣,紅葉屋老闆只能勉強收拾好儀態,擺出從容的樣子,他背靠著幕府,只要這些人有所求,便沒什麼可怕的、
既然客人來齊,我們就開始吧。審神者並不看有些狼狽的老闆,只是輕輕合兩下掌,這是新編的淨琉璃,請諸位姑且一看。
明明是白天,掌聲響起的一瞬間,屋中卻如同黑夜中燭火盡滅般暗一下,一隊樂師端坐在表演節目的隔間裡,舞臺比平時要高出一尺有餘,讓屋中人能清晰地看見上面發生的一切。
一衣著華貴的武士人偶獨自站在舞臺中間,身後的背景是一間大屋,不知道操偶師去哪裡,孤零零的樣子有些可憐,樂師們不緊不慢地奏樂,聲音令人昏昏欲睡,看不出是要表演什麼。
就在紅葉屋老闆想要出言諷刺這半吊子的表演時,樂聲突變,一道青影從舞臺一側迅如閃電般衝過來,將人偶一圈圈纏緊,青色的火光燃起,人偶似乎是要掙扎,卻被裹得十分緊密,只能就那樣燃燒殆盡,待火熄滅後才能看出,那條青影卻是一條木質巨蛇,樣子惟妙惟肖,似乎連身上的青色鱗片都在不斷更迭而動。
樂聲轉為哀歌,巨蛇鬆開被燒得只剩一柱灰的人偶,蜿蜒爬下舞臺,一群身著黑衣的木偶依次上臺,圍著那柱灰做出副哀哀哭泣的樣子。
哐啷!
藤姬失手碰翻席上的杯子,那蛇的樣子那蛇的樣子!
輕輕的笑聲在她身邊響起,她抖著手將杯子扶起來,不敢看朧的表情。
這聲音驚醒屋中的人,和服商人震驚地道:這這木偶無人操縱,是如何動起來的?
故弄玄虛,不知所謂!紅葉屋老闆冷哼,這出演的劇情讓他想起一人,但此時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說出來,舞臺較平時更高,想必下面置有機關,又或者藉著門扇的遮擋有什麼別的伎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和服商人擦擦額頭上的汗,不敢說話,這宴會氣氛十分古怪,他只是抱著做生意的念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