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是主為我們考量的一番苦心,非常感謝,我長谷部,絕不會辜負您!
啊,真的信了。
鶴丸用眼角去瞟那個一腔熱血的打刀,重重地嘆氣。
不過,主,您到底有什麼事必須要在晚上做,不能交給我們來?長谷部滿腔疑惑地問,之前也問過您這個問題,卻沒能得到答案,如果說本丸中您有私事要處理,這個時代又有什麼呢?
耿直的人在好哄的同時也更容易打出直球啊。
三日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就不喝了旅舍裡的茶很一般然後和鶴丸一起看向審神者,不懷好意地等著他的回答。
我想你們早就發現了,對我來說,跨越時間並不是問題,時間和空間對我的限制並不大,我可以在能想到的範圍中來去自如,審神者稍整理了一下思路,所以在得到這個本丸和你們之前,我並沒有一個能被稱為回去的歸屬地,這對我來說也是第一次。
哪裡都能去,反而沒了特別的時間和地點,變成了哪裡都一樣。
他微微笑了下,有些懷念又有些愉快,不過沒有深入講吓去的意思:長谷部,你說的私事是與工作的公事所相對的概念,當你們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以後,這個概念對你們來說就不成立了。
你們的事,現在就是我的私事。
看到從思考的表情轉為一臉幸福到冒泡泡的長谷部就知道,當審神者想要說好聽話的時候,他可以做的很優秀。
哪怕完全沒有實質上的回答,打刀也心滿意足地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之前的問題對他來說已經完全沒有追問的必要了。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其實還是有點高興但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被哄了的鶴丸很大聲地嘀咕著,那我們就沒辦法再追究你昨晚幹什麼去了,啊雖然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夜會佳人之類成年人的秘密,但姑且就理解為公事吧。
審神者又覺得手癢起來了,這次他放棄了忍耐,伸手在白鶴後背斜側方輕輕地一劃昨夜這裡有一道被腐蝕性液體沾到的灼傷。
!
白鶴炸毛般跳了起來避到一米之外,為手指在背上游走的觸感臉色通紅,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你離成人的世界還遠著呢,小朋友。京墨輕輕勾了勾手,笑著起身離開了。
發生什麼了?
並沒有看到審神者小動作的打刀奇怪地問。
太過分了,白鶴沒有回答他,憋了好一會才對一邊睜大眼睛的三日月說,你是在哪看的那些圖片,回去就把地址發給我,這種事我才不會輸!
天下五劍眨眨眼睛,緩緩露出個純潔的笑容。
逗他們很有趣嗎?大脅差跟在審神者後面,步履輕快地問,直接上手這種事可是比我過分多了。
嗯,很有趣,審神者勾起嘴角笑得很愉快,以前並沒有感覺現在看看,也該給他們上些這方面的課程,免得被帶歪。
認真的?理論派遇到你可是會丟盔卸甲一敗塗地呢,笑面青江思考了下,雖然我覺得你昨夜不是在做私事,不過還是讓我有點驚訝,和我以前想象的不一樣。
這和度過的歲月也有點關係,水平也就是欺負下太刀們的審神者預感到接下來的話題自己不會是對手,只能加快了腳步,先吃早餐對你我可佔不了上風。
那要看是哪個方面呢。大脅差勾唇一笑,不要妄自菲薄。
早餐裡一大碟金光閃閃的油豆腐分外引人注目。
這是三日月殿下特別說要做給你的,來吧,燭臺切將小狐丸壓坐在油豆腐面前,雖然早晨就做在原料上費了點勁,不過還是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請品嚐。
三日月?沒有參與早晨擠兌審神者行動的大狐狸有些驚訝,洗漱完畢之後他就回房聯絡拔刀去了,今天還沒見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