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人類待的太久,完全被影響了,我是為了他好喔,人類的世界只會給他傷害,到我們這邊來不好嗎?
那你為什麼沒有帶走他?正想洗脫自己疑似神隱主人汙名的太刀發問。
蝸牛不和我走,他的意志那麼堅定美麗,就算世界給他再多的挫折,再多的打擊,我都沒有看見他身上的光熄滅,赤間撐著自己的太陽穴說,可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知道那光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消失。
讓光一直亮著不也很好嗎?脅差很認真地從頭聽到尾,但依舊不能理解對方的行為,你不是很喜歡嗎?
不行,如果那傢伙有了別的重要的東西,就會漸漸脫離我們,這樣是不行的,赤間挑挑嘴角,我看不到的光,要去照亮別人可太糟糕了。
可我寧可他去照亮別人。脅差輕聲說,如果連心中能想象的光都熄滅了,那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我們與你不一樣,一期一振拍拍骨喰的肩膀,話中拒絕的意味十分很濃厚,刀配合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隨著主人步調前行,不需要考慮那麼多。
不論主人是什麼樣的人,只要跟緊步伐便好,好奇、嫉妒、獨佔這些都不是我們該做的事。
刀就是為了人而存在的。
原來你們是刀的付喪神你和他們都不一樣,赤間意味深長地笑著,我還以為你是和人類相處的太多了,原來是相處的太少了啊
你該走了。
少年審神者站起來,打斷了赤間的話:我的事自然由我來操心,你要的報酬明天再來吧。
沒等這隻狡猾的百目鬼再說什麼,少年審神者就提著他走到了門外,一把將手裡的傢伙從庭院中丟了出去,力量之大讓他高高越過圍牆一瞬間就消失在視野之中。
外面一直低吟淺唱的樂聲有一瞬間的混亂,很快又零零碎碎的重新組織起調子。
審神者滿意的甩了下手,轉頭看向一期一振:跟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該寫在上一章otz,我竟然忘了,上章赤間說的話其實原話是這樣
蝸牛想不通為什麼妖怪總是聚集在他身邊,赤間對他說:不是我們發現你,而是你發現我們啊,你那雙看破黑暗的雙眸讓我們得以存在,將不可能存在的東西變為存在。
然後他就致力於讓蝸牛失去一切珍視的東西,以至於蝸牛一生都不再表現出明顯的喜好這種愛也太欠錘了
幸好我們的付喪神都是好孩子!
一期哥總是有種陷入迷茫的感覺呢,我覺得他其實有著更激烈的感情,只是都在心裡
124、刃心
是?
一期一振有些茫然地應下, 然後跟著站起來向外走去。
骨喰也起身想跟在兄長後面,卻被審神者塞過來一個盤子,他抱著那個盤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坐在那裡吃水果, 審神者笑著說, 不用跟過來。
然後他帶著一期一振向後院走去。
審神者一走遠, 外面的樂聲就很現實地停下了。
坐在這裡等著吧, 膝丸點了點身邊, 只是談談話而已, 他們很快就會回來。
脅差想了想, 抱著膝蓋坐在太刀旁邊, 給那一盤水果挨個剝皮。
我們的審神者是那個幫忙修補心中破綻的髭切仔細斟酌了下用詞,心理醫生?
心理疏導師, 兄長。以前經常去時政心理疏導室撈人的膝丸開啟小盒子聞了聞,一股辛辣清涼的氣味衝出來,藥效應該不壞。
不是不是,和那個不一樣, 髭切想了半天, 京墨挺溫柔的對吧?所以和時政的完全不同。
時政還有這樣的人,太郎太刀僅僅從審神者那裡知道他要定期做心理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