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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笑了笑,接著說:多數類似的存在會有明確的地盤意識,構築出小型的空間以便於休息,就像是這裡。
他用下巴指了下湖面上映出的景色:飯島律正在已經看不出方向的混沌景色中四處奔跑呼喚,而空間一隅,與他長得很像的男子抬起頭做出了傾聽的姿勢。
神明都是任性的,他們偶爾會出來走一走,將喜愛的事物或者人類帶回自己的地方,不會去考慮相關者的心情,少年京墨又捏了捏髭切的臉,被留在原地的人一般這樣稱呼憑空消失的那一方
神隱。
膝丸忍不住說,然後嘆口氣,對於不明就裡的本丸來說,審神者不就像是被神隱了嗎。
一期一振顯然也明白過來,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最終定格在被強行拉下水的苦澀意味上。
誒?我覺得不太一樣,對吧?髭切轉頭徵求自己弟弟的支援,我有考慮過哦,小小的你也說了同意的。
少年審神者勾起嘴角,示意他們看水面。
誰在喊我?
幾乎快耗盡所有體力的飯島律終於在不懈努力後聽到了答話,他猛然回頭,只看見身後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逐漸顯現出一男一女行走的身影,女性似乎非常不情願,但依舊被拉著走近,直到雙方都能清晰看見對方的距離。
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律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真的是血脈相系的緣分,完全不用看照片也能認得出來啊。
你對方顯然也十分驚訝。
你就是飯島開?
得到對方警惕中帶著訝異的肯定表情後,內心充滿了吐槽感的律深深感到無力。
這說是我的兄弟還差不多,怎麼可能是我長輩的舅舅!就算我說是他外甥估計對方也不會信的吧這就是那個二十六年的意思?
雖然這麼想,但律還是立刻振作起來:請立刻跟我走,家人都在等著你,快點!
你是誰?身後的女性立刻制止道,和有村先生長得這麼像,太可疑了,他不叫飯島開,他是有村辰男先生啊!
這就是那個她嗎?
看我的臉也知道我不會騙你的,律無視了女性,一把抓住開的手臂,快一點,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看著與自己如此相似的人,飯島開有一瞬間的恍惚,但還是當機立斷邁開了腳步:桂小姐,我們走吧,逃離這個地方。
不可以不可以女性拼命地拒絕著,卻一直跟在他們後面,除了言語之外沒有任何阻擋的行為,一行三人就這樣在分不出方向的空間中奔跑著。
湖泊外面的審神者面帶笑意:雖然確實是我同意了,不過不管的話這次你們大概又會被扣光零花錢一期一振會很苦惱的。
?
一期一振一臉疑問,倒是骨喰很快就反應過來,皇家御物的零花錢基本全都花在弟弟身上,新奇的點心、出陣遠征帶回來的特產,還有時不時的小禮物,這些小玩意兒塞滿了粟田口的臥室也掏空了太刀的錢包。
只是沒想到審神者連這個都知道,脅差踮起腳悄悄提醒了自己的兄長。
會把你們按時帶回去的,看到一期一振反應過來,審神者輕輕在水面一劃為裡面的人畫出一條指引的路線,換一種方式讓你們來認錯吧。
我要累死啦!
飯島律鬱悶地想,又顧慮著那個女人不好說什麼,不過想起偷偷回頭時看到的開的神情,估計他也發現了。
那樣可怕的臉色。
唉,太受這些非人之物的歡迎也沒有好事啊,這就是成年人的苦惱?
迄今為止只需要擔心自己不被吃掉的律心有餘悸地嘆了口氣,正在這時,他的眼角瞟到了什麼東西。
那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