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膝丸傾聽了一會說,這個數量已經超過了友好的範疇。
髭切隨便拿起一本書,嘩啦啦地翻著:遠處還有哦,熟悉的感覺是妖怪哦,好啦,不管他想幹什麼,我們還是先看書?
兄長真是冷靜不過說的對,還是趁這個時候多蒐集一點情報吧,膝丸也翻開了一本書,我會仔細排查變化點的。
於是膝丸就開始認真地做著筆記,髭切則是翻了兩頁就以手撐頭歪著腦袋觀察弟弟。
找點有趣地事情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也好,不然總是沉浸在歷史被改變的緊張裡。
說起來,很久都沒聽見他哭了,今天居然還有點懷念,只有自己有了更多在意的東西,弟弟才能把目光稍稍放在別人身上吧以前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不過現在嘛
被吸引的心情也不算什麼糟糕的體驗?
兄長,不是說要好好看書嗎?
嗯嗯,有在看哦。
深夜,桐之間的燈依舊亮著,裡面有書頁翻動的輕輕聲響。
髭切已經倒在被子上了,不過還沒閉上眼睛,他正等著要做完最後一頁筆記的弟弟關掉燈後過來一起入睡。
原來如此我認為歷史改變的點在於這本身就是一個偶然事件,沒有發生的話竟然會引起這麼大的變化,膝丸自言自語道,歷史的自我糾正機制在那個時候失靈了嗎?
先睡覺吧,其實並不太在意這個的髭切打了個呵欠。
我馬上就關燈,兄長。膝丸回過神來抱歉地說,他將筆下的幾章草稿摺好裝入衣袋裡,隨後打算脫掉西裝和髭切的擺在一起。
正在這時,外面發出了一陣不同尋常的動靜。
哎呀?髭切坐了起來。
這是氣流改變了,是在發動什麼術式嗎?膝丸頓住動作感受了下,結界?
源氏重寶,就算在年齡最古老的一幫刀中也算是對陰陽道分外有經驗實戰和理論都不缺。
外面看去,桐之間所在的一小片區域已經被各式各樣的符咒所包圍,地上隱隱現出法陣的痕跡,這是一個封印術式,而中心就是他倆居住的屋子。
的場靜司預備了兩套封印方案,一套是的場家的秘藏,另一套則是他從京墨那裡得來的符咒。
符咒的力量確實十分強大,這是他已經實驗過的,而且與已知的封印原理都有區別,不可能輕易解開,而且,咒術師本人所持有的術,一般對名下的式神都有很強的約束力。
至於用原主人的術去封印他的式神是否卑鄙,這就不是的場靜司所會在意的了。
如果能夠封印這兩名式神,能夠直接收歸己用最好,如果不能,也可以在今後的交易中充當重要的籌碼。
誰讓這兩名式神是偷偷跑出來的呢?他對這名謎一樣的咒術師所掌握的力量可是很感興趣的。
這是打算封印我們嗎,髭切懶洋洋地披上西裝外套,好久都沒有碰到這種事啦,這次我可沒有打人哦。
真是不自量力,膝丸聲音冰冷地說,憤怒讓他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冷酷銳利,我去給他一點教訓。
我也去吧,髭切推開門,藉著外面的月光發出感嘆,怎麼今天的月亮竟然不是紅色的呢。
的場靜司站在幾十米外,口中不斷的念著什麼,引動封印術,兩人出來也沒讓他臉上變色。
看不見的力量帶著氣流在院子中迴盪,捲起草葉和塵土,連房屋都發出了輕微的嘎吱聲,然而這卻沒對太刀們造成任何影響。
就這樣而已的話,我就不繼續等了,髭切笑了笑,緩步向的場靜司走去,還有什麼招數就快點吧。
看見他不受影響的樣子,在場的的場門人不禁後退一步,引起了一點騷動。
果然
的場靜司暗暗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