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本丸裡發生了什麼呢。
不過,這裡的溯行軍竟然能留下屍體,石切丸將骸骨堆做一堆,以備南海太郎朝尊選取合適的陷阱材料,之前的都是化為飛灰了,好在這裡也不用擔心檢非違使的出現。
聯隊戰的時候,敵人也會留下屍體和血跡,燭臺切光忠想起自己與審神者的初次見面微微一笑,是因為戰場不同的緣故。
這裡是被遺棄的世界,獨立於原本歷史之外的時間,南海太郎將敵脅差的長腿卸下來做成陷阱的支撐,在這裡,溯行軍的存在是合理的,死亡後當然會留下屍體。
那相對的,如果咱們死在這裡的話,也會變成灰吧,陸奧守一腳踩碎了腳下不知道哪個溯行軍的骨頭,那可真是,連送一把斷刀回去讓主人看看的機會都沒有了哈哈。
真會說話啊你,加州清光一刀鞘懟在他後腰上,快點,去幫你們維新派的忙,趕緊抓住那個吉田東洋我們回去休息。
一路廝殺,誰知道會不會發生這種事呢?不過真要是送了斷刀回去,想必他也沒法再保持笑容了吧,笑面青江倒是很認真地想了想,消失也不錯呢,不見了總比折斷強。
啊弄得我也喪氣起來了,也是,刀斷了就不要回去了,不是給他平添煩惱嗎?加州清光鬱悶地說,到時候就隨便把我丟在哪就行了。
斷刀的話想必看起來十分狼狽,燭臺切也停下手上的工作,將佩刀拿起看了一眼,我不打算讓他看見這樣子,就只留下我帥氣的記憶不好嗎?
我倒是認為,折斷了的話一定要回到本丸裡,因為我們身上帶有他的祝願,無論如何,要給他一個結局啊,石切丸壓住頸間的御守,武器的本分就在於奮力戰鬥,若是因此折斷也沒什麼可恥的,但對人類來說,一直牽掛著是很痛苦的吧。
喂,肥前忠廣一臉複雜地問陸奧守,你們本丸古里古怪的,這種事有必要討論的這麼熱烈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陸奧守用力拍在他肩膀上,已經知道有人在意著自己的安危,生出恐懼之心不是很正常嗎?
要是我折斷的話該怎麼辦,不由得想要替他先做好打算呢,青江瀟灑地笑了笑,對我們來說,斷了就結束了,但如果不多考慮一些的話,總是放不下的。
好了,繼續前進。
我們回來了
戰況如何?白毛太刀耐著性子問。
本來可以再提前一些迴歸,但南海太郎朝尊又發現了意外的敵人,我們這返回去接應他耽誤了些時間,燭臺切光忠一邊回答一邊看著十天未見的本丸,本丸裡很安靜。
這種安靜讓人很心煩啊。加州清光嘟囔著。
大脅差皺著眉,突然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別去了,笑面,鶴丸喊住他,京墨不在本丸裡。
那麼,他在哪兒呢?
進來說。
起居室裡本丸的付喪神整整齊齊坐在那裡,看起來無精打采。
從你們出發的第三天早晨說起好了。
鶴丸。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鶴努力睜開眼睛看向門口,然後發現了一個全副武裝的審神者。
說全副武裝一點也不誇張,審神者還是披風加長靴的打扮,但肩膀也好手臂也好,都配上了銀色的護具,看不清衣袍下是否也有相應的防護。
我要出門幾天。審神者正在整理手臂上的扣帶,他言簡意賅地說,你們照常安排日程,十五天左右我會回來。
他說完轉身就走,轉身時披風留下一個華麗的弧度。
等等你要去哪?睡意全消的近侍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追上去,又是特別徵召?還是秘密任務,哪個時代,誰跟你去?
一連串的提問沒有一個得到答案,鶴丸注意到審神者的靴尖和鞋跟都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