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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乾杯
所以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夏目無語地看著一邊和次郎碰杯一邊大撒酒瘋的斑, 再度慶幸自己把他們帶到了遠離人群的地方,不然讓別人看見自己家的貓舉著一個酒杯單腳轉圈圈,一定會上社會新聞吧?
田沼,你先回去吧,夏目擔心地看看自己的朋友,我留在這裡就好。
我留下吧,萬一有能幫到你的地方就好了。
可是
可是這裡有可能會變得危險,我不想讓你過多的參與進這邊的事情
夏目,我也想看見你眼裡的世界,田沼笑著回答,我想要多瞭解你一些,我們是朋友吧?
田沼
你們不去喝一杯嗎?
白髮的男人問道。
啊,謝謝您,不過我們還不滿二十歲,不能喝酒。夏目趕緊回答,他對這名一直溫和有禮的人印象很好。
那可真遺憾,小狐丸端起杯子淺酌了一口,可以稱呼我為小狐丸,你們都是住在這附近的孩子嗎?
是的,我是夏目,夏目貴志。
我是田沼要。
兩個孩子慌忙站起來鞠了一躬。
猶豫再三,夏目試探著問:您看得見妖怪,難道是除妖師嗎?
除妖師?我不是,小狐丸笑了笑,端著杯子看向夜空,我是為主人而戰鬥的
小狐丸,去祭典吧。
三日月伸手拿走了他手上的酒杯:在這裡坐著也沒什麼意思。
他一隻手上仍拈著完整的蘋果糖,眼底的新月若隱若現。
既非妖怪,也非神靈,搖擺於人與非人之間,究竟是什麼呢?
小狐丸無奈地起身跟著他走了,臨走前不忘向夏目他們打招呼。
雖然只是夏日祭典中一期一會的緣分,但這個靈力純澈的孩子將小狐狸護在身後的模樣讓他很有好感。
只是可惜了沒能讓主人也摸摸這隻小狐狸的耳朵,原本還想帶回去養的不過主人失望的話也可以選擇自己的毛髮,現在就去祭典上來一場偶遇吧。
大狐狸沉穩優雅地走了,留在原地的夏目卻發起了呆。
夏目?你還好嗎?田沼擔心地問他。
我沒事,夏目回過神來,有些眷戀地笑起來,我只是覺得,他肯定是要去見一個很喜歡也很重要的人。
那種暗藏於心的雀躍與期待顯得如此溫暖,有著這樣的感情。不管是什麼都不會是壞人。
真是可怕的孩子,你能感覺到他在想什麼嗎?髭切笑吟吟地問。
小狐丸和三日月離開之後,髭切和夏目之間就沒有阻擋了。
呃是這個可怕的人
夏目心有餘悸地向後仰了下,他沒法控制自己去遮蔽四周妖怪們的強烈情感與記憶,但還是會為自己這種無意的冒犯感到抱歉。
哎呀不要緊,我不會因為這個就拔刀砍你的,對吧,弟弟丸?為增加自己的可信度,髭切回身看向膝丸。
這小鬼空有一身靈力,卻完全不會戰鬥,兄長要對付他根本用不著拔刀。膝丸耿直地回答,雖然不知道兄長為何有一瞬間充滿了殺意,但這個人類孩子完全不能被放在對手這個層級上。
某種意義上被弟弟補了一刀的髭切看著膝丸嘆了口氣。
什麼?雖然比起我來還差得遠,夏目的妖力也是很強的,貓咪老師大呼小叫起來,完全一副醉的不輕的樣子,夏目,展現你的實力給他們看看!
老師你醉了,夏目一臉冷漠地拒絕了這個不靠譜的提議,我哪來的實力啊,而且又在這裡用你來展示嗎?
哼斑呼了口酒氣,毫無預兆地變回了原型,長長的白尾將少年圈在其中,所以說,不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