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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池田屋,怎麼可以少了我們,和泉守兼定從庭院廊下冒出頭來,難道要捨棄熟悉地形與作戰時機的我們在一邊,只讓小鬼們去戰鬥嗎?
喂喂,你才是這裡貨真價實的小鬼啊,清光吐槽道,不過池田屋偵查的話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當時沒能前往的時代,這次我絕不會放棄的大和守安定默默地念著,也跟著探出頭。
小鬼?和泉守兼定不太服氣地哼了一聲,喂,國廣?你跑到哪裡去了?
我去把我和三日月先生的生活用品抱回房間啊兼先生,脅差跑得很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我們在向主人請戰池田屋,你也一起來,和泉守把脅差拉到自己身邊,那些雜事會有式神幫忙的,刀啊還是戰鬥最重要!
看著廊下地鼠般一個個冒出的腦袋,審神者挑眉示意近侍。
我明白我明白,鶴丸舉手投降,我這就去和燭臺切商量出陣隊伍構成和時間,看起來最近我們得好好鍛鍊下他們,對吧?
最後一句反問是對著三日月的。
年輕人朝氣蓬勃很好哪。太刀用紙擦了擦手,要多多照顧我這個老爺爺,是吧,今劍?
聽明白自己可以出陣正高興的短刀不假思索地點頭。
雖然鍛造的時間長了但不要真的把自己當成老頭子啊,鶴丸斜眼看他,和你一起來的堀川國廣不僅收拾好了自己,還給你也幫了忙,你沒什麼想說的?
太刀大概沉思了不到五秒的時間就轉頭下向外面溫柔一笑:真是多謝你了。
您真是太客氣了!脅差迅速回答,順便揉了揉被這個過於耀眼的笑容刺痛的眼睛。
嗯嗯,和泉守抱著手臂哼哼著,確實很美,不過是和我不一樣的帥氣方式。
兩位完全不一樣,在我心裡,兼先生的帥氣是了。
茶室修好後,鶴丸就一臉輕快地提出如上設想,併火速拉著燭臺切執行了這個想法。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的眾人現在就是想要見證最後的結果。
哼。坐在廊邊的長谷部突然笑了一聲,站起身就要離開。
長谷部先生不等了嗎?秋田好奇地問。
他肯定失敗了,打刀語氣愉悅地說,這是主的腳步聲,而且從我認識他以來,鶴丸就沒有安靜待過半個小時以上,要說誰最先腿麻到無法行走,那就肯定是他。
話音剛落,一臉四大皆空的鶴丸國永就被抱了出來,後面跟著忍俊不禁的燭臺切光忠。
自己做的死,自己就要接受後果。
看到外面果然有很多人等著的太刀自欺欺人地用袖子蓋住臉,但在越來越多向審神者的問候聲裡,他乾脆艱難地轉了個身,將臉藏在審神者懷裡,催眠自己外界都是幻覺。
請將鶴先生交給我吧,我想他應該恢復得很快。燭臺切跟著審神者走到鶴丸房間後提議,路上遇見的人也夠多了。
審神者笑著將白鶴放在門邊坐好,摸摸他的頭以後離開。
啊丟人
確定審神者已經走遠後鶴丸就地一滾把臉埋在手臂裡:這種驚嚇也太驚人了吧?
別這樣,鶴先生,燭臺切勸他,也不是每個人都看見了,而且失敗的機率確實很高,大家都能想到的。
剛才還有誰不在嗎?
我想想三日月宗近先生並不在場,燭臺切回憶著,還有今日安排了遠征的宗三左文字、小夜左文字
那不就是除去三日月和外出的人都在嗎!
鶴丸洩氣地趴平:一坐就是兩個小時,你們的腿都不會麻嗎?
我的話當然會,無時無刻都注重外形的太刀笑容完美的回答,可是比起帥氣的形象來說,這種血液不流通的感受也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