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迅速站起來一副撇清關係的樣子,看見這麼多人在這裡,停一下不是很正常嗎?
還有,藥研也進來。審神者將酒罈子遞到膝丸手裡,自己又坐回椅子上拿起了書。
過了一會,跑路失敗的短刀也磨磨蹭蹭地從帳篷頂上滑了下來。
完全不明白只是來要個酒為何能吸引這麼多人偷聽的膝丸目瞪口呆。
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酒,感覺罈子的分量在迅速變重。
藥研是追著長谷部來的,次郎對酒感興趣,鶴丸就算是路過吧,審神者三言兩語解釋了當下的局面,雖然帳篷比房屋要更方便偷聽,可也更容易被發現。
你們幾個把帳篷修好才能去玩,京墨轉頭看向垂頭喪氣四人組,特別是次郎,這壇酒不准你喝,至於之後
啊,大將,有件事向您彙報一下。
短刀冷靜地插話:剛剛小狐丸向我要了傷藥和繃帶後往海邊去了,我猜他大概是受了傷,您要去看看嗎?
審神者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短刀。
藥研避開視線,催眠自己並不是要用小狐丸做擋箭牌,他本來就是要來說這個的,但看見鬼鬼祟祟的長谷部後一時好奇就打算觀察看看,沒想到會這麼容易被發現。
等等,難道說在本丸裡大將也是一清二楚?
大晚上這樣有興致是在幹什麼呢?笑面青江悠閒地從破洞向裡張望著,還伸手捻了捻那光滑的切割口,這破口是在邀請誰與你同床共枕嗎?
快來解圍!
鶴丸轉頭瘋狂使眼色,恨不能把對方直接拖進來。
大脅差眨眨眼睛,很快就明白了求救訊號的意思。
青江。審神者打了個招呼,熟練地無視了多餘的話。
哼哼,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大脅差看了一圈在場人的表情,支著下巴說,我覺得沒什麼關係,你肯定沒讓他們得逞,對吧?反倒是再耽誤一會就趕不上夜裡的活動了呢。
好吧,下次再說,審神者無奈地說,我去看看小狐丸,青江你盯著他們修好帳篷。
隨後審神者輕推著仍然不在狀態的膝丸後背從門口離開。
唉呀?可愛的孩子真是會倍受寵愛呢,大脅差施施然從破洞裡走進來,坐在審神者的躺椅上翻他的書,我只能幫你們到這裡,快點修吧。
這幅監工大爺的樣子成功地讓長谷部額頭迸起了青筋,但作為理虧的一方他也只是忿忿地去找工具來修理破洞。
人家是無辜的啊真的就不能喝了嗎?次郎還不太死心地趴在帳篷上向外看,直到膝丸走進他與髭切合住的帳篷才戀戀不捨地走回來。
跟髭切手合起來太痛了啊,他有時候簡直比惡鬼還像惡鬼,美酒雖好,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機會嘛。
果然還是下次吧,下次就像膝丸一樣說是大哥想喝!
沒能達成預期目標的次郎鬥志昂揚地定下了新方案。
嘶
晚餐時不是忍耐的很好嗎,連藥研都沒有發現,燭臺切光忠手下極穩地將粘連在傷口上衣物一縷縷清理下來,怎麼不去手入?這樣的傷費不了多少功夫。
他拿起一旁的傷藥,仔細灑在每一道傷口上:明明吃東西燙到也要讓他幫忙的,怎麼真的受傷了反倒自己躲起來。
正因為是真的受傷,才不想讓主人看見,小狐丸感受著傷口上的灼痛回答,這個您應該明白的吧?
確實,受了重傷另當別論,燭臺切沉默了一下又繼續手下的動作,本來打算自己上藥嗎?
狐狸都是透過自己舔舐傷口來治療的,小狐丸抬起手臂好讓對方能夠順暢的包紮傷口,非常感謝您的幫助,看來今後也有必要向藥研學習些醫理知識。
不用謝。燭臺切利索地將繃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