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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戰鬥真是令人懷念。膝丸扶刀迎風站著感嘆,也有很久沒見過這樣的景色了。
這就是鍛鍊的場地嗎?髭切挎著個色彩鮮豔的超大號水槍笑眯眯地問,所以接下來就是用這個掃射他們吧。
兄長,還是不要太過於大意,膝丸認真地說,戰鬥的時候不能只靠水槍,這東西的描述很可疑,水槍怎麼可能擊倒溯行軍呢。
髭切瞅了他一會,垂下水槍笑著揉了揉弟弟的腦袋。
好涼爽的風,還有特別的味道,今劍拉著小狐丸的袖子,讓他去看天水一線相接的樣子,奇怪,我應該是見過大海的呀
和山林相比別有一番意境,小狐丸仔細地看著慢慢接近的白線,那就是潮水嗎?
嗯,潮水落下後就會在海灘上留下很多貝殼!今劍很肯定地說。
哎呀,溯行軍爬上來了。
和石切丸站在後面笑眯眯看著他們的大脅差提醒道,順便自己後退了一步,身體力行的展現著偷懶的定義。
挖貝殼的溯行軍也觀測到了潮水上漲,開始向礁石方向移動,身著盔甲手裡卻提著桶和鏟子的形象看起來頗有幾分喜感。
所以收集貝殼到底有什麼用?加州清光不禁吐槽道,而且啊,因為溯行軍在收集所以我們也要收集這種理由太兒戲了吧。
就算毫無理由,只要主人下了命令,我是必定會執行的,壓切長谷部慢慢拔出了刀,受死!
長谷部最近戾氣好重啊,可怕,清光無語地看向另一邊,安定,你覺得
呵呵,這就是目標啊,人頭落地去死吧!
誒?難道不合群的是我嗎?加州清光聳了聳肩,抽刀跟了上去,挖貝殼的敵人看起來還是那麼不可愛!
由於佔據了地利的緣故,戰鬥難度並不大,幾名老資歷只是在一邊悠閒地看著順便對後輩提出建議,偶爾在恰當時間幫忙補個刀。
笑面,這次出任務有什麼新鮮事可以說說?鶴丸國永擺弄著水槍問,真是的,傷早就好了,為什麼總是沒我的份啊。
因為任務需要靈巧的脅差,而不是你們這種黑夜聚光燈的型別吧,大脅差伸了個懶腰回答,新鮮事嘛,倒是有一件,會不會和我們有關還說不好。
說來聽聽,髭切舉起水槍,噴了和小狐丸對峙的太刀一臉水,你的判斷有時候準確的讓人惱火呢。
哦?真厲害的水流呢,笑面青江看著那強到不合常理的水壓感嘆了一聲才繼續說,最近回現世的審神者又到了高峰期,有好幾振三日月宗近都挺倒黴的,時政正焦頭爛額著不知如何處理。
好幾振?鶴丸國永驚訝地問,現在不是有新生計劃可以整個本丸轉移所有權嗎?
新任審神者沒辦法融入到太完整的本丸裡去,這難度過高了,膝丸看了他一眼,更別說新生計劃也只是在實驗期,時政裡依舊還是會吸納我們這樣的付喪神,然後在合適的時候再度分配。
以流言傳遞的速度來看,沒準會來我們這裡呢,大脅差卷卷髮尾無所謂地說,最後可是就差抓住我在耳朵邊上說這個訊息了,目的性明確到令人不舒服。
時政對他的評價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呢,真是發愁,髭切看著從另一邊走上來的審神者輕輕說,可是不夠優秀,我就不會產生這種心情了,這樣的形態真是為難啊。
兄長膝丸驚奇地看著他,你沒有給我說過這些。
告訴你幹什麼呢?弟弟長大了,也要學著自己來判斷主人呀,髭切用水槍管輕輕敲他的腦袋,不要總是以我為準,自己仔細想一想。
哦,危險危險,鶴丸向後跳了一步躲開從礁石邊緣探頭上來的敵短刀,然後一水槍把對方給衝的翻了下去,如果三日月來我也是很高興的,友好一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