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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聽完又高興起來, 眼睛亮閃閃地看向審神者。
我就收下了。京墨取下那看起來很穩當的盒子,然後還有什麼?
還有給您的信, 狐之助又呈上一封信箋, 這次任務中我們本丸表現的特別優秀,不論是持續作戰能力還是心理抗壓能力時政都給了很高的評價,很快應該就會有更多高難度任務會向您開放。
信箋中雖然是陌生的筆跡, 但口吻還是時政一貫公式化的彬彬有禮, 紙上繪著牽牛花的暗紋, 長長的藤蔓溢位紙邊, 彷彿延伸至遠方。
儘快組建起四支六人小隊審神者為一旁似乎有些在意的近侍重複一遍信中要求,並使戰力成型。
您與這個目標的距離有點遠呢。大脅差笑了笑,雙肩微不可查地放鬆下來, 每天的日課還是要好好做啊。
審神者苦笑著收回與笑面青江相撞的視線,避開對方意味深長的挪揄眼神。
大人,雖然付喪神多了可能有些管理吃力, 但戰力輪換是很重要的,狐之助疑惑地問,只要戰力充足,就能接到更多的作戰與遠征任務,很快就能形成良性迴圈,您為什麼一直不鍛刀呢?
並不是怕麻煩,但全新的生命經由自身靈力成型,總讓他有奇怪的感覺並不沉重,但很有分量。
那讓他再三權衡也難以做出決定,不知不覺時間就過了很久,這期間本丸的付喪神們很有默契地沒有催促他,而是用有限的戰力不斷推進戰線,最終得到優秀的評價。
辛苦你們了。審神者有些抱歉地看向大脅差,然後轉頭對有些莫名的狐之助說:去院子裡吧,燭臺切專門給你準備了油豆腐。
可是
狐之助還想再說點什麼,但笑面青江的陰影已經籠在了它的頭上,平素熟稔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滲人。
嗚惡鬼!
被大脅差以一個標準投球姿勢扔向庭院的狐之助滿含熱淚,無助地等待自己的命運宣判。
是好運氣的掉進灌木叢呢,還是悲慘的在地上滾做一團,又或者被掛在某根樹枝上?
都不是。
閉著眼睛的狐之助感覺自己後頸一重,隨即耳邊呼呼的風聲消失,可怕的慣性消失不見,它試探著睜開眼,發現自己依舊懸在半空。
狐狸?
接住他的是身形高大的黑髮男子,他輕鬆地用兩根手指捻住狐之助的後頸,舉到眼前打量著笑面青江向他擲過來的小動物。
啊太郎殿下,謝謝您!狐之助努力掙扎著,我是負責這座本丸的狐之助,初次見面,您好。
大哥,你拿著什麼?旁邊湊過來一張好奇的臉,會說話的狐狸?
這是和燭臺切一樣在戰場上顯現的大太刀兄弟,對除去審神者和時間溯行軍外的一切都還處於陌生的階段,難以剋制本性的狐之助發現這點頓時責任感爆棚,完全忘記了它想對審神者的勸諫,轉而主動承擔起答疑工作。
他們相處得會很愉快。大脅差滿意又理所當然地說,太郎太刀是很喜歡小動物的,這樣也用不著安排近侍去帶他們參觀本丸了。
審神者好笑地配合點頭。
和陸奧守吉行幹什麼都很有勁頭不同,笑面青江不喜歡內番的工作,對整理文書、編寫報告、引導新人之類的活計也抱著可有可無能避則避的態度,成為近侍以來做的最多的就是佩刀待在京墨身邊兩三米的位置,既不過分貼近但也絕不遠離。
文書工作當然是交給幹勁滿滿的長谷部了,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非常合拍的搭檔。
你最近看起來並沒有精神不佳的樣子,笑面青江漫不經心地伸手撥了下自己散落的頭髮,這和他們告訴我的不一樣。
不,我狀態很好,是誰在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