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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審神者上前接過膝丸才發現這兩處都是貫穿傷,讓開的歌仙衣服上也被鮮血浸透了,暈染出大片的殷紅。
厚重的靈力放出,沉沉地包裹住兩名受傷的付喪神,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急促的呼吸聲也逐漸平緩下來,旁觀付喪神們的表情也總算好看了一些,開始小聲地交談。
不打啦,感受到熟悉的靈力後鶴丸抽身跳離了戰場,教育弟弟也要適可而止啊,真是的。
髭切順勢停了手,眼睛裡亮亮的充滿了饜足,他仰頭嗅了嗅空氣,不緊不慢地回答:我們向來都是這樣的啊,倒是你們,突然就插手別人的訓練真的好嗎?
向來如此嗎?鶴丸總是帶著快樂的臉上露出些看不懂的意味:那你可要注意點了。
兩道目光一觸即分。
嗯弟弟怎麼樣了呢?髭切很自然的忽略掉鶴丸那隱含著警告的話語,向著審神者那邊靠了過去。
他沒事了。審神者回答,不過需要在手入室裡待到晚上,如果他不醒,不要叫醒他。
於是一大群人又轉移到手入室去,將看護物件從不省心的哥哥轉換為更不省心的弟弟。
不覺得這樣太亂來了嗎?
想不到還會被你說亂來啊。
髭切託著下巴專注地看著弟弟在昏黃燭光下的睡臉,嘴上隨意應付著發問的鶴丸。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短刀睡覺,太刀夜遊。
所以說你們兄弟都在想什麼?鶴丸盤腿坐在手入室的地上,儘管是熟悉的地方但他對這裡是半分好感都欠奉,不要讓我和笑面太難做,我是覺得每一天的時光都要好好珍惜,不可以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上,吶?
陰影中的笑面青江微微頜首表示了贊同。
這不是無聊的事,髭切理所當然地說,我覺得很重要。
唉鶴丸向笑面青江瘋狂擺手示意他來。
髭切殿今天不是消化不良嗎?大脅差用奉書紙輕輕擦拭著今天戰鬥過的佩刀,為什麼選在這個時候手合呢?
因為弟弟太愛操心的緣故,感覺自己還是要負起責任來呢,髭切輕輕地說,我也是覺得到這裡來會很輕鬆才同意的,但是這個傻瓜總是擔心多餘的事情,突然襲擊審神者讓你們很困擾吧,抱歉,他只是想讓審神者多注意他一點而已。
身為刀劍當然還是要讓別人看到價值才會被重視,我也是在幫你們呢,髭切側過身,唇角上揚露出一顆小虎牙,這個嶄新的本丸裡能與我們抗衡的就只有你們兩個了,這樣不好嗎?
而且對於總領來說,臣下兄弟之間感情太好不是什麼好事呢,面對這樣的我,當然還是傻乎乎的弟弟更無害,更可愛了,好好對他吧。髭切歪歪頭笑地十分燦爛。
三日月小狐丸和審神者的故事突然帶著許多馬賽克出現在腦海,鶴丸的臉頓時青了,只能猛烈搖頭將這一堆黃色廢料清理出去。
髭切,這一點上我保證是你想的太多了,鶴丸一手捂臉一手晃動,與其說不介意你們之間關係太好,倒不如說他沒有想要與我們過於親密這樣的表述更接近我的感覺。
哦?太刀用他特有的聲線反問。
鶴的直覺!鶴丸豎起食指。
答案意料之內的不靠譜,髭切興趣缺缺地移開視線。
總而言之,您今天這樣做可不算是考慮過膝丸殿心情的樣子啊。
無視了大聲強調我的直覺很準!的鶴丸,大脅差又拿了一張奉書紙繼續不緊不慢地保養本體,順便把歪到天外的話題搶救回來。
呀,只要我高興,弟弟肯定也會高興的。髭切篤定地回答,而且弟弟嘛,連欺騙都不會呢,昨天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所以我不打算告訴他這些,他只要傻乎乎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