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秦浩果然派了一名叫王平的手下,來到了葉小天的養殖場。
他每天什麼都不幹,就坐守在養殖場,替秦浩盯著場子。
葉小天知道秦浩不到黃河不死心,鐵了心想看自己養殖場牲畜滯銷。然而他卻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根本沒有絲毫壓力。
對這來名盯場子的王平,葉小天也始終保持著微笑,見面就跟他打招呼,完全像個熟人一般。
倒是張順四人,心裡極其不爽快。一直以來,自己老闆都沒這樣盯過場子,一個不相干的老闆,竟然派手下來這裡死守。
雖然王平盯養殖場的目的並不是對著張順幾人,但他們卻感到很不習慣。再加上四人一心向著葉小天,怎會允許外人來養殖場操蛋。
於是,張順四人除了不給這個盯場子的人好臉色看外,還時常用粗暴語言對他進行人身攻擊。
對於這些,葉小天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卻並沒有阻止張順幾人的行為。
在他看來,養殖場幫工不僅要有餵養牲畜的本事,還要有誓守扞衛養殖場的手段。要不然,哪天來幾個蠻橫之人搞破壞,豈不是要遭受重大損失。
這天,張順從張平身邊過路,看著這個不順眼的傢伙,就沉聲道。
“喂,我說你整天像個豬一樣躺那裡什麼都不幹?就不怕身體出毛病嗎?依我看啦,得乾點活運動運動才行。要不然,睡出個啥急症來?一命嗚呼在咱養殖場,到時可就害慘葉老闆了。”。
王平已經習慣了被張順四人言語奚落,對他說的話愛搭不睬。
張順見了,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他一步上前,揪住王平衣服,拎小雞一般將他提了起來。
“媽的,老子越看你小子越不順眼,真把咱養殖場當休閒場所了。走,跟我鍘牛草去。”。
王平被張順一下提起來,心裡雖然憤怒,卻不敢硬槓。
只能苦著個臉,好言好語道。
“嘿嘿.….…,大,大哥,別這麼為難我嘛,我也是為生活所迫,拿人工資辦事,何必要這樣呢?再說了,我來養殖場這麼長時間,你們葉老闆也沒說什麼啊?”。
張順不由冷哼道。
“哼,我有為難你嗎?還不是怕你躺出病來了讓你鍛鍊鍛鍊身體。葉老闆不講你是不想掉了自己身份,而我們卻不一樣。”。
一旁的葉秀琴三人,一臉得意地看著熱鬧。只要王平不動口動手,她們暫時還沒必要上前幫張順,免得落個以多欺少的惡名。
但要是王平若敢對張順不利,她們會毫不猶豫上前幫忙,將這個可惡的傢伙摁倒在地。
此時,王平罵也不是,打又不敢,被張順死死揪住,不得不妥協。
“好好好,那你放開我總可以吧。唉,真是怕了你了。”。
見王平服軟了,張順才鬆開手。
“走吧,少心存抱怨,要怪就怪你那姓秦的老闆。”。
帶著王平來到草垛旁,張順指著鍘刀命令道。
“趕天黑前,把這堆草給我鍘出來。要是有剩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平乖乖地坐下來,一臉無奈地鍘了起來。
“嚓嚓嚓.….…。”。
看著王平鍘出來的草有些亂糟糟,一向老實巴交的葉正華來氣了。
“起來,,我來鍘,看你鍘的什麼草,長的長短的短,給你你能吃嗎?”。
王平望向葉正華,滿臉的苦澀。
“砰.….…。”。
見王平賴在那裡不起來,葉正華二話不說,一腳將他踹到一邊,自己坐下熟練地鍘了起來。
“嚓嚓嚓.….……。”。
張順和葉正濤見狀,都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