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爸,山上那片承包地莊稼咋樣了?不會又莫名其妙被糟踐了吧?這也太奇怪了,又不像野獸吃的,也找不出人為損毀的痕跡,這輩子還沒遇到過如此邪門的事呢。”。
“誰知道呢?海子他們幾個已經守夜半個多月了。但依舊跟往常情況一樣,第一天莊稼好好的,第二天就莫名其妙消失了。面積一天比一天大,照這樣下去,那片承包地的莊稼遲早要全部被整光。”。
“唉,遇到這樣的事情,還真煩人。小天也不知道談什麼大生意去了,一走就是三個月時間,到現在還不回來。要是這樣下去,我們也看守不住山裡那片莊稼了。”。
“誰說不是呢,小天當時撂下一句話就走了。如今承包地出了事,電話電話打不通,人又不見回來。只能從黃生龍那裡得到一點他的訊息,但也只是說快回來了,可至今卻不見人回來。這孩子也真是的,搞下這麼大個攤子,說丟手就丟手了呢?”。
“孩他爸,你說小天會不會出啥事了?他搞出這麼大一個賺錢的攤子,難免被人惦記上。要是有人把小天綁架了,借他的名義拉養殖場的牲畜去賣,豈不是能大賺特賺一筆。”。
“咦,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懷疑小天出事了。你發現沒有?那個黃生龍每次來拉咱養殖場牲畜,都會有意無意找我們聊天,說小天在談一樁大買賣,需要磋商,考察,以及長遠規劃等等。讓咱不要擔心,還說生意談妥立刻就會回家。這分明是怕咱報警處理,壞了某些人的賺錢機會。”。
“啊……,不會吧?要是真這樣,小天豈不是被黃生龍幾人禁錮起來了?唉,當初我就看那幫混子不是好東西,小天卻非要跟他們交往。這下好了,自己被綁架了不說,就連辛辛苦苦養的牲畜錢也進了別人的腰包。”。
“這樣好了,明天小天再不回來,我跟他大舅去派出所報警。只要小天沒被害,這事就好辦了。就怕……。”。
“嗚嗚嗚……,你越這樣說我心裡越不安定。要是咱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以後讓我們怎麼活。”。
“哎呀,別哭了行嗎?又不是小天真出事了,只是我們猜測而已。孩子一向穩重,應該不可能輕易被人左右的。”。
臥室中,葉正明夫婦半靠在床頭上,一點睡意都沒有。
葉小天已經外出三個月了,卻依舊沒回來。
也不知道他真的忙著談生意,還是被人給綁票了。如今除了能從黃生龍那裡得到一些訊息,再也聯絡不上本人了。
葉正和張琴作為他的親生父母,心裡甭提多著急了。
要不是黃生龍偶爾給他們打電話,彙報葉小天的生意進展情況,他們可能早就去派出所報警處理了。
現在養殖場出了一些岔子,山裡承包地的莊稼也成片成片地莫名消失。使得葉正明夫婦焦頭爛額的同時,對葉小天長時間不回來產生了不好的想法。
“好了,先睡覺吧。明天中午十二點前小天如果還不回來,我跟張順去派出所。”葉正最終對張琴說道。
張琴哀嘆一聲,卻並沒有入睡的意思。
“唉,小天一天不回來,我這心裡一天不安定,哪還能睡得著。”。
就在二人憂心忡忡,無法安然入睡的時候。
後山山林一道隱蔽了痕跡的飛行器,搭載著一名青年,飛速朝山下而去。
沒一會兒,飛行法器就飛出山林,來到了養殖場。
這時候,飛行器立刻速度一滯,盤旋在了養殖場上空。
“咦,養殖場牲畜怎麼個個病殃殃的樣子?而且還瘦骨伶仃的?難不成自己不在的三個月時間,工人們沒有精心飼養?”。
青年便是從坪山山脈駕馭飛行法器,趕了半個月路程,才回到葉莊村的葉小天。
他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