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一直感到惶恐不安。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在為此事煩惱。
二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小到屋外的人根本聽不見。
可這一切卻逃不過葉小天的耳朵,他早就潛藏在了外面。
當時,跟江文山分手後,葉小天立刻施展御風術,直奔陳玉芬孃家而來。
剛來到房門前,葉小天就聽見陳父陳母在裡面議論星星的事。
於是,他索性躲在窗前,放開神識聽了起來。
等陳父陳母議論過後,葉小天總算清楚了一些內幕。
但老兩口說的模模糊糊,他並不知道陳玉芬帶走星星到底要犧牲什麼?換取傑傑的後半生幸福。
為了徹底弄清楚情況,儘快救出星星,葉小天只能動用法術。
只見他身影一晃,立刻從外面消失了。
轉而,葉小天出現在了屋內。
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陳父陳母,葉小天神識一放,瞬間將他們的心神給攝住了。
“說,陳玉芬現在在哪裡?”。
陳父眼神渙散地回道。
“在秦西省大山市黑山溝煤礦廠。”。
葉小天繼續問道。
“他們帶走星星目的何在?”。
陳父依舊神情呆滯,連回話的聲音都顯得有些僵硬,
“玉芬跟邵峰生的小兒子左腎先天性衰竭,他們打算把星星的腎換在傑傑身上。”。
葉小天聽後,不由怒火中燒。
話說“虎毒不食子”,沒想到陳玉芬竟如此毒辣,要用大兒子的腎換取小兒子的終身幸福。
“星星現在怎樣了?換腎手術有沒有開始進行?”。
葉小天心急如焚,要是陳玉芬他們已經把星星的腎換在了親生兒子身上,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陳父聶聶地回道。
“前兩天玉芬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在籌備中,手術很快就要進行了。”。
葉小天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念在陳父陳母並沒有直接參與迫害星星這事當中,恨不得將他們抽筋扒骨。
“在大山市哪家醫院?”。
“大山人民醫院。”。
葉小天得到答案,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
陳父陳母身體一個激靈,猛然醒來。
陳母疑惑地對身旁的陳父說道。
“咦,剛才我好像突然被什麼控制住一般,整個人都動不了了,就連頭腦都不聽使喚。”。
陳父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我也是,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陳母一陣心悸,膽顫地說道。
“老頭子,你可別危言聳聽,故意嚇唬我。”。
陳哀嘆一聲道。
“我倒是希望真的見鬼了,可剛才的一幕跟真的一樣,不像是幻覺,咱也沒睡著,更不可能是做夢了。”。
就在陳父陳母疑神疑鬼之際,葉小天已經施展御風術,回到了嘉陵縣。
他來到跟江文山之前待過的地方,立刻掏出手機給他撥打了過去。
“六弟,怎麼樣了?有沒有打聽到可靠訊息?”電話一通,就傳來了江文山急切的聲音。
葉小天沒時間跟他在電話裡細說,只能開口道。
“五哥,星星有訊息了,他被陳玉芬帶到秦山省大山市黑山溝煤礦廠去了。你趕緊退掉房子,到我們之前待過的地方會面。時間緊迫,我們必須連夜趕過去。具體情況,在車上慢慢跟你講。”。
聽了葉小天的話,江文山頓時大吃一驚。
“啊.….…,秦山省大山市黑山溝煤礦廠?媽的,陳玉芬把星星帶到外省,到底想幹什麼?六弟,你稍等片刻,我馬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