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芬家跟江文山家都在江家村,但由於村子比較大,兩家的距離相隔有些遠。
葉小天按照江文山的指引,很快就駕車來到了陳玉芬的孃家。
車子停穩後,兩人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從屋裡走出來的陳玉芬父母。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文山啊!趕緊屋裡坐,這可好久都沒見到你了。”陳母一見到他們倆,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她直接忽略了葉小天,熱情地走向江文山,招呼了起來。
與陳母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陳父,他黑著個臉,貌似很不待見江文山和葉小天。
江文山並沒有進屋,看向陳母直接問道。
“阿姨,陳玉芬前段時間回來,沒經過我們一家人同意,把星星偷偷帶走,這事你們應該知道吧?”。
聽到這話,陳母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和緊張。
半晌,她才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道。
“文山,這事我也聽說了。不過,玉芬上次回來跟我們說,星星一個人在家沒爹沒孃的太可憐了,想把他帶到身邊照顧一段時間。當時說是這麼說的,具體怎麼帶走星星的我們可不清楚。不過,玉芬作為星星的親媽,肯定是可憐孩子才帶走的,你們也沒必要擔心,過段時間玉芬會把星星送回來。”。
江文山聽了陳母的話,不由冷哼道。
“哼,十多年過去了,沒見她回來看過星星一回。這次倒是可憐孩子,要把他帶在身邊照顧一段時間。如此反常行為,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再說了,陳玉芬要是真心疼孩子,用不著揹著我們一家人,偷偷把他帶走吧?”。
江文山的一席話,把陳母懟的啞口無言。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陳父,語氣不善地開口了。
“江文山你個混子別太過分,當初要不是你不走正途,辜負了玉芬一片真心,她能讓星星從小就失去母愛嗎?現在倒好,玉芬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彌補一下孩子,你卻跑上門來數落玉芬的不對,我看你是腦袋被驢踢了。”。
“你.….…。”。
江文山被陳父懟的滿腔怒火,正要上前跟他理論,卻被葉小天攔住了。
陳父是個犟驢脾氣,見江文山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他更得勁了。
“咋滴?還想動手啊?告訴你個混子,別人怕你我可不怕,在縣城混黑社會就了不起了?哪天命丟了都不知道呢?”。
“孩他爸,你少說兩句行嗎?看你那犟驢脾氣,沒事都要被你整出事來。”。
陳母害怕激怒了江文山,鬧出一場悲劇,立刻將陳父拉了回來。
陳父一甩袖子,怒氣衝衝地回到門口,蹲那裡抽起了旱菸袋。
這邊,江文山被葉小天拉住,逐漸冷靜了下來。
他看向陳母,一臉嚴肅地問道。
“多的話我也不想說了,就問你們陳玉芬現在是不是住在嘉陵縣東街平安小區。我不放心星星,必須把他帶回來。”。
陳母聽了這話,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
“這.….…,這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嘉陵縣離咱這裡有幾十公里遠,我們老兩口又不出遠門,哪裡知道啊。”。
江文山不由冷笑道。
“呵,你們一家子狐狸尾巴倒是藏的挺深。不說實話也沒關係,我會找到陳玉芬的。到時她要做出不利於星星的事,可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說完,轉身走到了車跟前。
葉小天緊隨其後,立刻將門開啟。
兩人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向嘉陵縣趕去。
“六弟,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陳玉芬偷偷帶走星星,不會真的另有目的吧?”。
江文山坐在車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