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戴上隨時可以發出高壓電和神經毒素的禁制項圈。
不過,也因為有這種防止囚犯暴動的項圈,極少有人在放風的時候鬥毆。
底層鬥士們每個隊的囚室都是分開的,除了管理員,沒人能夠在各隊的囚室自由進出,這也杜絕了鬥士之間私下鬥毆。
放風的平臺是由幾個小型機器人監視的,它們長得和艾麗見過的八爪魚很像,不過要小很多,它們內部接著遙控項圈電路的裝置,一旦發現佩戴者有可疑的動作就會讓項圈發出能令人瞬間昏闕的高壓電。
艾麗第一次參加放風的時候受到了不少騷擾。
一個年輕女性新人到來的訊息早在她來的那一晚就傳遍了所有底層鬥士的戰隊。
她跟在鹿飛和哈德良身後走上平臺,被明亮陽光刺得眯起眼睛,索性閉上眼睛呼吸晨風帶來的清涼空氣。
和海拉不同,蘇芳臨海,空氣清涼溼潤。書上說,這個面海臨山的城市四季溫差不大,雖然冬季偶爾還會下雪,但冬季很短暫,它因為有一個不凍港,所以才在漫長歲月中一直成為王都。
四五月正是它最宜人的季節。
“鹿爺!你們的妞兒換不換?怎麼換?兩個人一起上她能有優惠麼?”
艾麗睜開眼睛,四個男人已經攔住了他們。
鹿飛還沒說話,哈德良吸溜了一下鼻子,悲傷地擺了擺手,“不換。我們不換。”
“啊?什麼?”
“為什麼?”
“換吧!我們隊長說了,用武器換也行!秋霜齋打的唐刀哦!”
“我們隊長說條件隨你們開!”
“我們隊長也說——”
“滾開!說了不換了你哪裡聽不懂?”鹿飛暴躁了。
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又有幾個人跑了過來,艾麗他們被圍在中間,她臉上不動聲色,可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哈德良又重申了一次,“不換。艾麗是戰鬥力,告訴你們,她連我們鹿爺都打敗了,你們不信就上去試試!”
“滾!”鹿飛狠狠瞪哈德良一眼,“你胡說什麼?!誰被她打敗了?!”
哈德良挖挖耳朵,“嘖,是男人麼鹿爺?是男人的話你說說,你是不是被艾麗兩次摜倒在地上了?還被抓住了蛋蛋?”
鹿飛臉漲紅,不吭聲了。
可他不吭聲了,哈德良還沒完,“要不是艾麗手下留情,嘿,你蛋都碎了。”
鹿飛斜著眼睛惡狠狠剮了艾麗一眼。
艾麗被這兇惡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說,“我向你道過歉了!”
這下艾麗“差點把鹿飛的蛋給掐碎”這個罪名算是徹底坐實了。
幾個早就覺得艾麗不簡單的人向後退了點,十分遺憾地搖了搖頭。
哈德良握拳蹭蹭鼻子,“你們的新人沒跟你們說她是為什麼給送來這兒的麼?嘿嘿,我們家的艾麗殺了七個正規帝國軍!同時!”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嘖嘖驚歎,更多人發出不信的疑問聲。
已經有人問過他們的新人,新人中唯一的那個女性是為什麼來的,聯邦的俘兵和獅子團的海盜都不知道艾麗在被帝國軍接收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僅有的一點印象就是她是從自由市來的,還有,她在從海拉來這兒的路上頗受押運軍官的優待。
從自由市來的,年輕,身材不錯,現在臉上的毆痕淤青也由烏黑紫腫變成了青色和淺黃,漂亮的五官輪廓能看出個五六分了,這個女人在來的路上受軍官照顧的原因還能是什麼?
這跟哈德良和鹿飛說的也差太遠了啊。
於是在眾人四散之後,艾麗還是被許多好奇的目光恣意打量。
鹿飛和哈德良也有自己的社交活動,當她終於落單之後,不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