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肩走了幾步停下來看著她,“那我和你一起考少年班。”
姬雲抬頭看了他一會兒,抿抿唇笑了,“謝謝你。”
“謝什麼,我又沒做什麼。”肖純繼續低頭走路,只是步子比剛才稍快一點。
姬雲看著他的背影微笑一下跟上。
第二天一早,姬雲像平時一樣早早起床,拎出躲在狗窩裡不想出門的小白去公園吸取靈氣打坐修煉,回家時特意多買了些生煎和兩杯豆漿。
姬正揚先生的飛機已經在s市降落了,姬雲估計她等會兒就能見到他。
她領著小白去了肖純家,一起吃了早餐,把多的那份生煎和豆漿帶回家,“走吧,到我家,我爸等會兒要來,他肯定要找你的。”
肖純收拾了一下書包和姬雲走了。
果然像姬雲說的,姬正揚一下飛機就趕回了家,立刻受到了小白的熱烈歡迎,見到女兒無恙激動得幾乎要落下老淚,看到一向不喜歡的肖純也不那麼排斥了,鄭重其事地握著肖純的手感謝了一番。
其實,姬正揚看到肖純,心裡那股彆扭勁兒比平時更甚了,但他再也不敢說什麼讓姬雲少搭理壞小子的話了,為什麼?
他現在處於道德的下風啊!他選的妻子乾的都是什麼事?沒有肖純報信、沒有肖純見義勇為,他女兒能平平安安站在這兒?他還敢嫌棄人家?他有什麼臉嫌棄人家?啊?
這時快要到中午了,姬正揚乾脆讓張品在某個淮揚菜做的很好的會所訂了一個包間,也請了張品一起去吃飯,順便表示一下謝意。
吃過飯,姬正揚叫司機王伯送姬雲和肖純去育才學校上課,自己和張品一起回公司處理事務。
張品坐上車,看到姬正揚臉拉長了,明知他不高興,可也得硬著頭皮把該說的話說了。
她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個紙袋,“這,是程諾先生拿來的報告,電子版的話稍後會發到你郵箱裡。”
姬正揚黑著臉,把檔案袋開啟,看了幾頁臉色更難看了,“怎麼會弄到報警的?”
張品心說,那得問你的好老婆啊!
當然,她沒敢對老闆這樣嘲諷,只好推到該死的愛善中心和教授身上,“當時我也是急了,我搜尋了一下,網上很多從前在愛善中心的病人說中心有很多保安,有些病人是被抓去可不是自願去接受治療的,還說曾經遭到過凌虐,我就一介女流,程諾先生看起來也不像能打的樣子,這個……姬雲又是個女孩子……”
“唉,那個片區的警察根本都不願意出警,要不是程諾先生,我就是到了中心也得被攔在外面,他們有姬雲監護人的簽名……”
“還真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呢!無法無天,連警察來了都不開門,教授治療的時候都是把房門從裡面和外面一起鎖上!”
“我的天啊,你是沒在場,姬雲一個小女孩,被捆起來綁在床上,還誰都不讓進去……”
“幸好肖純在,哎呀這孩子不得了啊,他一腳就把那麼厚的鐵門給踢倒了!我聽顧阿姨說過,他父母都是新域省軍區的高層軍官,果然虎父無犬子啊。呵呵,呵呵。”
張品講著講著看到姬正揚臉色都青了,又趕忙拉出肖純轉移注意力。她倒沒把肖純從一樓打到四樓把戒制中心配著□□、□□的保安全打翻的事說出來。既然程諾說他在中心門口的保安室發現那段時間的監控被關了,就說明人家肖純不願意很多人知道這件事。
張品昨天回家還把自己老闆腹誹了一整夜,這會兒雖然不敢觸他黴頭,可是也不想他好過。哼,臭渣男,老婆死了兩年就再婚,還以為自己已經是情聖了呢?女兒受了那麼大委屈一直都不知道還覺得你的新老婆是小白花。
姬正揚按按太陽穴,把手裡的報告遞給張品,“你也看看吧,相信你昨天也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