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傀儡,那就等好好看看它的用途了。
蟲子重獲自由,圍在兩人周圍虛虛地轉了幾圈,轉身就嗡嗡地飛走了。其間那十六隻眼一對上指揮官大人,就兇狠地對他亮出尖利的長吻。
傅裡一言不發地看著,鳳眸眼波瀲灩地流轉了下,瞬間就明白了花緋的意圖——以這隻作餌。
頓時清朗的眉心皺了緊:“還有更大的蟲群?”
花緋隨手鬆開了某男人腰上的手,女痞子似得聳了聳肩,邁起步子不遠不近的跟上了那隻蟲子。
嘴裡拖著長了調子幽幽道:“後面有東西是肯定的,但不一定是蟲子啊。我接下來要追著過去看看的,你要一起嗎?”
保衛星際前線的安全是軍人的責任,不可能主責任都讓花緋去做。傅裡立即給下屬們發了個訊息,也抬腿跟上去了。
來襲的蟲族全部殲滅,指揮官大人的心裡一鬆,就有心情聊聊個人大事了。
幽暗的狹長眸子側瞄了下某女,視線若有似無地在某女腫脹的唇上轉了轉,眸色暗沉了些許:“為什麼親我?”
某女輕巧的步子一頓,頓時停下腳步。血紅的桃花眼一睜:這是什麼話?
指揮官大人與之對視:我說的不對?
花緋抱胸,斜睨著就像瞬間選擇性失憶了的某男,大眼裡滿滿都是對某男倒打一耙的鄙視:“你確定你剛剛的問題是沒錯的?”
是她先下嘴的沒錯,但她若是沒老年痴呆的話,剛才扒著不放的人好像不是她吧……
指揮官大人雙眼瀲灩,繼續鎮定的與她對視。清淡的嗓音說出來的話,花緋都以為自己幻聽了:“強吻了我,可就要對我負責了。”
花緋慢慢瞪大了眼,她是不是真的幻聽了,居然還能聽到這個詞:“負責?”(⊙o⊙)啊!這什麼年代了啊!
本來只是試探一下,但一看到某女的這個反映,指揮官大人剛才還輕鬆的心情,開始不太爽朗了。
水光漾漾的眼裡幽幽地射出點點厲芒來:“對啊,佔了我的清白你不負責嗎?”
不就親了下,怎麼都扯到了清白上了?
某女精緻的小臉稍稍揪了揪:“負責這種事不是古代才有的嗎?”
這女人果然沒心沒肺!
指揮官大人心氣更不順,身上慢慢冒出黑氣了。
鴉青的濃睫不悅地半遮了下來,笑容也淡了。透過睫羽的視線涼涼地睇著某女,表情似笑非笑:“不好意思,我們家家風就是這麼傳統。”
花緋是不喜歡動腦子並不是沒腦子,傅裡這話一出口,什麼意思還是懂的。但她一聲放蕩不羈愛自由啊!→_→
於是,下意識鼓起腮幫子據理力爭:“就算負責的話,不是應該女的矜貴,男的給女的負責嗎?我很大方的,我不用。”
眼裡的厲芒直接轉變成利劍,咻咻地扎向了某女。
指揮官大人自作自受,開玩笑開上了火。被某女這典型渣渣的舉動氣的心裡茲茲地冒著煙兒,鼻子裡重重冷哼:“巧的很,我們家剛好反過來,男的比女的矜貴。我需要。”
花緋看著面前的謫仙臉慢慢又有了妖魔化的趨勢,似乎只要她再不識趣說出什麼不動聽的話,這男人就要立即撲上來咬斷她的脖子。
花緋語塞:“……”
指揮官大人這渾身冷氣都快跟修真的冰靈根有的一拼了,直刺得某個粗神經的雞皮疙瘩冒了一身。
某男如畫的眉目淡淡地挑著,出口了雖說是個問句,但那語氣比祈使句還擲地有聲:“你要怎樣?”
花緋直接傻了,她是就這麼認下家屬嗎?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話,指揮官大人半眯著的眼裡幽光明明滅滅的,長臂一把勾住了傻了的某女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