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伯說了什麼?”
姜宛如一愣,仔細回想:“他說最近他們兩人頻繁聯絡,昨天還一整天都不在家,有人拍到兩人在一起。”
陳啟藩:“還有其他的嗎?”
姜宛如:“沒有了。他問我知不知道怎麼回事,還讓我關注下他們的動向。”
陳啟藩心中微松:“我們等爸爸回來了再問問他,說不定冤枉他了。”
姜宛如怔怔地看著陳啟藩:“冤枉他?”
“對!”陳啟藩重重點頭:“爸爸一向對您很好,他沒有理由背叛您。您難道不希望這是個誤會嗎?”
姜宛如用紙巾揉了揉鼻子,她當然期望是場誤會,越是害怕,就越是不敢面對,她連給陳董打個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陳啟藩順了順她的背:“媽,打起精神,我來的路上給爸爸打了電話,他很快就回來了。”
果然,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開門的聲音,陳董夾著包走進來:“小藩已經來了?楠楠呢?”
沒有人回答,陳董詫異地抬頭,看清兩人的臉色,不由納悶:“怎麼了?”
還是沒有人回應,陳董總算意識到了不對勁,頓時腳停在原處,不敢往前走了。
他想到一個可能性:“楠楠沒來?她出啥事了嗎?”
“她好得很。”陳啟藩語氣淡淡地道。
陳董停下的腳步這才敢繼續往前邁:“那你們這副表情做什麼,嚇到我……”
沙啞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你和方圓是什麼關係?”
方圓?陳啟藩一愣,陳董卻像是聽到了可怕的問題,渾身僵在原地,又動彈不了了。
好半天,他才扯出一抹笑:“能有什麼關係?沒有什麼關係啊,就是之前見過幾次。”
姜宛如抬頭看他,眼圈紅紅的:“你見她做什麼?你們又沒有什麼交集!”
“之前見的幾次不還是和你一起嗎?就是之前參加酒會,還有那次兩家坐在一起商量訂婚的事……”
姜宛如冷笑:“就那麼幾次面就把你的魂勾走了?”
陳董忙呼:“冤枉啊!這話怎麼說的,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嗎?”姜宛如看陳董還不承認,心中愈發氣憤:“那你們昨天怎麼單獨在一起?”
陳董心裡一個咯噔,他知道姜宛如既然這麼問,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但總想著能瞞一番是一番:“我昨天去公司處理事情啊!誰說我和她在一起了,這不是亂造謠嘛!”
陳啟藩有些不忍直視,撇過頭在心中暗想,一個人撒謊的樣子果然難看極了。
姜宛如心都涼了半截,都這種時候了還不承認,難不成他和方圓果然有鬼!
她閉了閉眼睛,許久才睜開,語氣帶著難掩的疲憊:“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我看到了照片,而你的兒子,”她指著陳啟藩:“他都親眼看見了!”
陳董的心咚地一跳,立馬抬頭去看陳啟藩,對上一張寫滿恨鐵不成鋼的臉,他心中驚疑不定:“昨天我就在街上偶然遇到她了,就打了個招呼,隨便說了幾句。既然認識,見到了不打招呼也不合適啊!”
“打招呼犯得著特意去咖啡館?”這次開口的是陳啟藩,他實在看不下去了:“爸,你要是個男人,就爽快點,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別把別人都當傻子!”
陳董沒想到進咖啡館的事情都被知道了,他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在兒子面前說這些事,格外不自在,好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實是她有事想找我幫忙。”
“什麼忙?”
“霍寧這孩子一直惦記著小藩,上次兩人都快訂婚了,最後不了了之,霍寧在家自殺絕食鬧了好幾次,她們沒辦法了,就找我看看此事是否還有再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