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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許吃了。”杜子聿好笑地提醒道,只見沈石把耳釘吐到掌心,放在床頭櫃上,然後雙手抱緊他,又吮了吮耳垂,親暱地在耳根和側頸上蹭著鼻尖,時不時也親親他。
“一年過得真快……”杜子聿由著他撒嬌,輕輕嘆了口氣:“這對你們貔貅來說,很短吧?”話說出口,心裡便一片闌珊,杜子聿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起何老先生和何老太太吵嘴時互不相讓的樣子,竟有些羨慕。
沈石這時候忽然壓下來,直把杜子聿按在床上,垂眸俯視著,他理了理杜子聿頰邊的髮絲,回答的很認真:“對我來說,你的一輩子,都不夠長。”說著,低頭吻住杜子聿。
沒有了當時的青澀,沈石的吻纏綿繾綣,兩個人緊緊挨著,身體的某處也彼此抵著,沈石記得一年前杜子聿教他的動作,把手伸到兩人要命的地方……
杜子聿被煽動著,身體驟然緊繃,在這小子手裡繳械投降時,腦子裡反覆迴響著一首老歌的旋律。
天在天上,人在人旁,與子偕老,日久情長。
——
這一晚,杜子聿睡得很好,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發現沈石拿著自己的翡翠耳釘發呆,便喊了他一聲:“回魂了!”沈石愣了愣,這才幫他帶好耳釘,手指還在留戀地摸來摸去,杜子聿笑了笑,扯開他的手卻沒說什麼。
昨晚雖然沒做到最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依然曖昧,杜子聿由著沈石對自己繼續實施“配偶待遇”,像愛撫雌性的雄獅子似的在自己耳邊親親舔舔,頸窩裡嗅嗅蹭蹭,好一番鬢角斯磨。便等來了時來要人命的orng call。
今天是去雍和宮上香的日子,佛祖恕罪……他差點忘了。
不是週末,雍和宮依然香火鼎旺,杜子聿跟著時來在佛龕前一番跪拜行禮,上香還願,總算折騰完,時來還要去找大師看運勢,杜子聿趕緊擺手撤退,自己找個清淨地方等他。
早上出來的急,沒吃早餐,杜子聿乾脆帶沈石去吃這裡出了名的素齋,點了一碗素面,一盤素雞,一份龍井酥餅,一邊吃一邊看窗外香客們來來往往,倒還真養氣寧神。
安安靜靜地吃完桌上的食物,杜子聿擦掉指尖的酥餅碎屑,看了眼時間,估摸著時來差不多完事了,正要給他打個電話,就剛好看見時來從門口走進來,可是卻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四下張望著找座位,竟沒發現杜子聿和沈石也在。
他身後跟著個穿著對襟麻衫的男人,這人高大挺拔,容貌俊逸,雖然上了些年紀,卻自有一番成熟氣韻。男人也在找座位,但卻比時來這個睜眼瞎強得多,一眼便發現了杜子聿和沈石,對著他們禮貌地點了點頭。
這人,正是秦牧之。
眼睛
時來怎麼和秦牧之湊到一起去的?
正納悶著,時來循著秦牧之的目光也發現了杜子聿,立刻朝他招招手,興沖沖地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下,扭頭對著秦牧之邀請道:“大叔,坐下一起吃嗎?。”
“不打擾了,謝謝你帶我過來。”秦牧之看了杜子聿一眼,笑笑,選擇旁邊的位子一個人坐。
“一個香港遊客,慕名而來的,我順便推薦他來這吃飯。”時來一邊向杜子聿解釋,一邊要來選單又開始點菜。
杜子聿見秦牧之這般態度,便也自覺地裝作不熟識的樣子,等到時來吃得七七八八,杜子聿去銀臺結賬時,恰好遇上也在結賬的秦牧之。
“杜先生,身體恢復的怎麼樣?”把卡遞給收銀員,秦牧先開口。
“已經沒事了。”杜子聿笑笑。
“腿還是要在意些,萬一落下病根,天氣有點變化,你就有的苦吃……”秦牧之嘆了口氣,似乎深受其苦。
杜子聿嗯了一聲:“去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