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幾乎不都是先天擁有的？”
蘇毅聽完靈仙韻的回答，翻了一個白眼，不說什麼天道、世界意識、意志，光是這什麼仙靈，都是自己不太能理解的存在。
先天神靈，從出生或是出現的那一刻，就是先天至高的存在。
自然是會掌握著某些非比尋常的能力，起碼這趨利避害的潛意識肯定是有的，不然早就被不懷好意的人給掠奪。
見蘇毅這樣子靈仙韻當即側過身，目不斜視的看著他，搖頭解釋。
“不對哦，算了不說這些了，總之就是就是哥哥自己的身體，在潛意識中學著寰宇來演化。”
“與其說是演化，不如說是刻印，把所見到的都烙印在靈魂深處，那從無到有再到無的過程。”
蘇毅當即回憶起某些被自己忽略的細節，事情確實是如仙韻所說，他發現自己只要一想起那些事情，其畫面宛如走馬燈一般，快速在腦海中顯現。
別看它在記憶中快速的閃過，可他卻能清楚與細緻的記得每一個畫面，要知道這可是寰宇的誕生與寂滅的過程。
由於每一個畫面都記得一清二楚，有那麼一瞬間，他發現自己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歲月。
是億年，還是億萬年，亦或者獨屬於計算寰宇的時間，乃至感覺不到時間的存在。
因為他發現他自己看到過了歲月長河，時間只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數字，但他又真真切切的經歷了那極度漫長的時間。
比無盡歲月還要永恆長久，比歲月長河還要悠遠流長。
這些毫無關係的歲月長河的畫面，他不只是看到一道而是一眼望不到頭。
唯有與之相對的虛無空間分隔兩者。
伴隨著蘇毅回憶那些畫面，黑白分明的眼睛悄然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就連黑色的瞳仁此刻也染上了些許白光，那白光宛如火焰一般緩慢的在空中消散。
孤寂、落寞與極度寧靜的氣息自他身上散發出來，他的實力還是在化神境巔峰，但從氣息上感知卻又是另一種感受。
威嚴沒有、神聖沒有，有的只是令任何人感到平靜的氣息，而這就讓人很是困惑。
就在蘇毅將繼續精神恍惚時，靈仙韻的聲音再次傳來。
“哥哥，該回神了哦。”
眨眨眼回過神的蘇毅就看到小丫頭，正雙手抱胸，面對面的坐在自己的腹部上。
顯然要不是她的提醒， 可能自己還會發呆半天吧。
眼睛還沒有恢復酸脹時，唐月與雪珂她們就提醒自己了，而他沒有多說什麼找個想事情的藉口敷衍過去。
“這是經歷歲月長河洗禮的後遺症，接觸哥哥身上洩露一絲氣息的人，一不小心就會徹底磨滅。”
“其結果只有一個，身死道消然後反哺天地。”
靈仙韻邊說著話邊換了個姿勢，怡然自得的躺在蘇毅懷中。
“不過這算是一種比較好玩的能力，一個瞪眼過去，那人就是徹底磨滅和消亡，甚至說沒有了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聽到這裡，蘇毅抱著靈仙韻就是皺了皺眉頭，他沒有去管其他問題而是去思索最後一句話。
“這沒有過去、現在和未來，是什麼意思？”
靈仙韻挑了挑眉說：“就字面意思唄。”
“敵人都被磨滅了存在，自然是沒了那些有的沒的，不然也不會有那反哺天地在裡面。”
“就如你以前說過的，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此話一出蘇毅瞬間回想起何時說過這句話。
那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場景，眾多天驕一起爭奪某個極其稀有的神物，只要煉化它就能突破並且對以後的未來，還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