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熙:「誰粘你了?」
智衡一臉無奈地說:「唉,看你這麼捨不得我的份上,我跟你求個婚吧。」
顧文熙瞬間驚住了,呆若木雞地瞪著他。
智衡笑了一下,從床上起來後,面朝著她單膝跪在了地上,握住了她的右手,目光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地開口:「陶蓁,當初你非常卑鄙地把我綁架了,又怕我逃跑揭發你的萬惡罪行,不僅在我腰上拴狗繩,還堵在衛生間門口企圖佔我便宜,更無恥的在我脖子上纏了根象徵著狗玩具的紅毛線。其實我當時就應該和你這個狡猾的女流氓抗爭到底,但是沒逃過你的美人計,最終拜倒在了你那條墨綠色的吊帶睡裙下,不過後來你為了讓我徹底投誠,曾許諾說讓我也在你脖子上纏一根紅毛線,當時我沒想好到底是把應該你吊起來還是綁椅子上,所以這個計劃就暫時擱淺了,不過後來我想好了,我要用這根紅毛線把你纏在我身邊,纏一輩子。」說完,他真的從兜裡拿出來了一段紅毛線,系在了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沒想到這條狗還是位資深段子手,這段求婚宣誓詞真是聽得顧文熙想哭又想笑,紅著眼眶說:「哪有你這麼求婚得啊?」
「你著什麼急,還沒完呢。」等把紅毛線繫好之後,他又將手伸進了兜裡,這次拿出來了一顆鑽戒,也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行動乾脆利落,「行了,完事。」
求婚求得這麼簡單粗暴?顧文熙急了:「怎麼就完事了?我還沒答應呢!」
智衡:「你怎麼不早點說?紅線繫好了,鑽戒也套上去了,現在說不答應?晚了!」
顧文熙故意說道:「你再摘下來不得了。」
智衡見招拆招:「鑽戒和毛線都是身外之物,最主要的還是我的清白問題,你說你睡了我這麼長時間,不僅霸佔了我的靈魂還霸佔了我的肉體,於情於理都應該對我負責吧。」
「你就貧吧!」顧文熙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回來,縮排了被窩裡,而後催促道,「你不是要遲到了麼?還趕緊不去洗臉刷牙?」
智衡:「你還沒答應我呢。」
顧文熙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答應你什麼?」
智衡:「答應我的求婚啊。」
顧文熙白了他一眼:「我昨天晚上就答應你了,我說我要風風光光地出嫁,你說你絕對有這個實力做到。」
智衡想了想,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兒,就放心了,從地上站了起來:「那我走了。」
「走吧。」但是等到智衡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顧文熙卻又突然叫住了他,「智衡。」
智衡回頭:「恩?」
顧文熙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愛你。」
智衡笑了,回道:「我也愛你。」
……
智衡走了沒多久,顧文熙就起床了,一開啟臥室的門,她就看到了智衡昨晚抱回家的那條小狗,對了,智衡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小可愛。
小可愛的體型很小,看上去也就兩三個月大,還是個小不點,此時此刻正小心翼翼的趴在沙發邊緣朝下看,看樣子是想跳下沙發,卻又怕高不敢跳。
顧文熙看見它這樣就笑了,直接朝沙發走了過去,伸出雙手把它抱在了起來:「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小可愛和小可憐一樣,也是一條黑色的中華田園犬,俗稱就是土狗,或許是由於剛來了新家庭,對一切都很陌生,再加上年紀小膽怯,顧文熙去抱它的時候還嗷嗚著掙紮了幾下。
「不怕了,以後這兒就是你家。」顧文熙坐在了沙發上,將它抱進了懷裡,溫柔的摸著它的腦袋說,「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有任何人去傷害你。」
小可愛現在還聽不懂人話,縮在她的懷中瑟瑟發抖。
顧文熙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