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至另一座法陣,其名為“天衍接,玄關”這是一組單向通行的法陣,只出不進。
接,同樣是由踞虎外門弟子看守,只不過現在看到的只是兩具無頭男屍罷了。
在我的映象中,胡茬大叔快意恩仇,殺伐果斷,以他的性格,不像是會濫殺無辜的人,他跟這個所謂鎮守法陣的幫派,定存在些許因仇。
可惜牛奶並不清楚三大家族,五大門派的事情,只是粗略的對等級有所理解,對於這片大陸,知之甚淺啊。
就在自己大腦思考之際,突然暈厥了過去,無論啊輝怎麼拍打,叫喊,也毫甦醒來之相。
輝張皇失措,些許鎮定後,背上老大哥,向前飛奔。
傳送至此,周圍皆是一片荒蕪,渺無人煙,他用赤腳丈量著這片土地的距離,腳底被銳利的砂石磨破,直至血跡斑斑,也未曾停下腳步,為其尋找生路。
傲陽的餘輝傾灑於地平面之上,西落直到東昇,阿輝整整跑了一天一夜,沒有停歇,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附近的一個村落...
夢境中,不堪的前世回憶湧上心頭,牛奶看慣了私生飯猙獰的面容,醜惡的嘴臉,滿天飛舞的唾沫侵蝕著自己的臉頰,惡毒的話語化作千根毒針,穿插在內臟之中,
能感受到被一群“醜不勝收”的“妙齡少女”圍堵,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窒息重圍,令人作嘔,無數雙大象粗腿肆意踐踏著自己的軀體,直到死亡!轉眼間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墜落到地底,橫跨大海,歷經生死,痛苦重現,血肉飛昇...
一縷暖陽照射在他的臉龐,春風和煦,能感受到她人手心的溫度。
此時,一名衣著樸素的農村女子,正在為其擦拭傷口,他們處於恆原村以西的一家農戶之中,房屋由土牆構成,久經風雨的侵蝕,顯得格外破舊。
牛奶於噩夢中驚醒,下意識的抓住了一雙手,是如春柳般纖細的手,她的手部線條如同古典畫卷中的仕女,充滿曲線和動感,每一個指尖都凝聚著女性的柔情和靈巧,
同時也是一雙飽經風霜的手,被歲月撫摸過無數次,她的面板如老繭般堅硬而粗狂。
定睛一看,一名衣著樸素的女子盤坐在床邊,害羞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牛奶趕緊鬆開她那通紅的小手,並表示抱歉與感謝,自己的胸口綁滿了繃帶,錯位的肋骨在繃帶的壓力下得以復位,武者的身體機能本就比普通人要高很多,再加上重鑄體質的特殊性,
這般傷勢在得以抑制的情況下,一週就可以自愈,能感受到剛生長出來的軟骨組織,將斷裂的肋骨重新拼接上。
幾經交談下,瞭解了大致情況,自己處於恆原村落一家農戶家中,家境貧寒,卻願伸出援手的女子可不多見。
只不過在一封信件上陷入了沉思,上面寫到:
尊敬的牛兄,當你看到這封信件之時,我已遠去,亦有歸途,感謝近來的照料,我想,我有自己需要去尋找之物,貿然先行離去,勿念---一個普通的阿輝
這小日子,搞這些,害,希望你能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上存活下去吧!
“啪”的一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