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新意嗎?”林清歡不屑一笑,隨即又收了笑容看著書音。
“少夫人,她應該不會對大公子下藥吧?”書音也同林清歡想到了一處,遂問道。
“夫君若是出了事兒,她無所出,只能任我處置,應該不至於斷自己的生路,算了,叫人盯著些,那瓶子裡是何物。”
林清歡說完還是不放心,畢竟這女人若是瘋起來,有時候確實會失了智。
林清歡一夜無眠,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心裡既介意又害怕蕭奕同那胡桃娘郎情妾意,尤其是自己身子不便,蕭奕也是年輕氣盛,這胡桃娘慣會魅惑之術,凡是個正常男子定是拒絕不了。
“哼,倘若真是睡下了,這清波院我再也不去了。”林清歡生氣地一把坐起身子說道,隨即又捂著肚子吃痛的叫喚著,“寶寶,是母親不對,你好好睡覺哦。”
一早書音前來伺候,瞧著頂著黑眼圈一臉倦容的林清歡,便知道這女子定是發愁糾結一晚上,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雲想,你去清波院看看夫君怎麼樣了,柳溪也不知道去號脈沒。”林清歡一邊食之無味一邊說道。
“好,少夫人,我這就去。”雲想將手裡的燕窩又遞給了旁邊伺候地初夏,便走了出去。
清波院中柳溪給蕭奕號著脈,又抬頭看了一眼在旁有些心思的胡桃娘。
“表哥,你這看起來還是倦怠,高熱倒是比昨日好了些,有按我的方子吃藥嗎?”柳溪奇怪地問道。
“有,一日三次,早上的已經喝下了,我瞧著夫君定是平日太累了,如今還是這般睏倦不堪。”胡桃娘說道,蕭奕十分疲憊的點點頭。
“許是了,表哥,你注意著身子哦,明明一身功夫,恢復的卻這麼慢,既然他睏倦了,便讓他好好休息吧,飲食還是要清淡些。”柳溪交待道。
胡桃娘見勢連忙點頭。
“那我晚上再過來。”柳溪說完便起了身子,胡桃娘扶著蕭奕躺了下來,又替他掖了掖被子,放下了帷帳。
“溪姑娘,我中午給夫君做了鯽魚湯,十分的清淡,可需要忌口?”胡桃娘追著出來問道。
“清淡都沒事。”柳溪說完隨即又看著胡桃娘問道,“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瞧著眼圈都是黑的。”
“我擔心夫君晚上會不舒服,所以…”胡桃娘摸了摸髮髻說道。
“沒必要這般辛苦,你看他都困成那樣了,一晚上只要不高熱都不會醒的,胡娘子也歇息歇息吧。”柳溪說完,便出了清波院。
替柳溪拿著藥箱的丫鬟鎖兒一邊走一邊嘀咕著,“這胡桃娘怎麼睡在少夫人屋裡了,也太不知禮數了。”
“你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剛才為何覺著這般奇怪,她還真是膽大妄為啊。”柳溪說完又同鎖兒往自己院子方向走去。
落意閣裡,書音進了林清歡的屋子。
“這是何物?”林清歡看著展開的帕子中間紅色粉末問道。
“雀兒趁那春鳳不注意從瓶子裡倒出來了一點,差點被發現了。”書音說道。
“你帶著這個,去叫柳溪瞧瞧是何物。”林清歡連忙說道。
“好。”書音說完便急匆匆地出了落意閣。
清波院裡,胡桃娘坐在蕭奕床邊,情意綿綿地拉著他的手痴痴地看著自己最愛的這張臉。
“夫君,桃兒只是想多陪你一些時日,哪怕是這樣看著你熟睡也好。”胡桃娘有些自責又開心的說道。
“娘子,那婦人說了,一日只需放一次,一次一指甲蓋的量即可,只是昏睡,不會有其他反應的。”春鳳在旁說道。
“嗯,那魚湯鹹淡如何,火候如何?夫君再睡一個時辰估計要醒了。”胡桃娘又問道。
“我親自看著火的,味道定是最鮮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