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現下的資訊素處於很不安定的水平,這幾日很可能就會復潮。”
“復潮?”景芳聽了猛地站了起來,“樂馳才……”他憂心忡忡,“抑制劑也不起作用,這可如何是好?”
江容遠也皺起了眉:“就算重新找一位成親,一兩日的時間也太倉促了,婚姻可不是兒戲。”
聽著大家一本正經地討論著自己的潮期,江樂馳臉皮再厚此刻也覺得害羞:“我撐過去就是了,反正潮期也不會有多久……”
“不行!”母父第一個反對,“你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了,潮期會更加難捱傷身,你受不住的……”
“對,硬撐過去很傷身體,如果可以最好還是不要。”趙師父同意景芳的說法,他又看向江樂馳,喚了他一聲,“小馳,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對別人或許不行,但你可以。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麼?”江樂馳愣愣地看著趙師父。
“你父皇母父為你找一個信得過的人,春風一度。”
按照趙師父的說法,他的潮期就在這兩日。江樂馳縮在自己的被子裡,滿臉通紅,倒不是潮期引起的,而是羞的。
“啊啊啊啊!”他抱著被子,扭成一團,他是怎麼答應了這荒唐的提議的?和一個陌生的天乾春風一度?這不、這不就相當於當了一回嫖客嗎?這也太、太……江樂馳嗷嗚一聲,臉徹底紅了個透。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響了。房裡一片漆黑,沒有亮任何一盞燈,江樂馳只能感覺到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掩上了門,朝著他走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江樂馳緊張不已,他捏著被子,半蒙著臉,不敢講一句話。然後他感覺到那個人站在了他的床邊,發出一聲輕笑:“王上不悶嗎?”
江樂馳不說話,只搖頭。黑暗裡他看不見他的長相,但他的聲音格外好聽,溫柔穩重,聽著便讓人感到安心。江樂馳不由心念一動,臉更紅了。
床鋪塌下了一塊,是那個人坐到了他的身邊。江樂馳緊張等待著,但身邊卻沒了動靜。他偷偷地露半邊臉去看他,發現那個人也正在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江樂馳看不清他的眉眼,只能辨出他臉型的輪廓,但就這一個輪廓,江樂馳也認定了這是一個好看的人。
知子莫若父,不愧是父皇,知道自己喜歡長得好的。
“你在看什麼?”江樂馳問道。
那人又笑了:“自然是在看王上。”
“這麼黑你能看見?”
“臣自認為夜視能力還不錯。”
“哦。”江樂馳又縮回被子去了,“那這也太不公平了,我都看不見你長什麼樣。”說完一雙手便撐在了他的枕邊,那人含笑的聲音像咬在他心上:“那王上可以湊近一點看。”
他說話的熱氣就噴在江樂馳的耳朵上,讓他的耳根隱隱發燙。江樂馳的心如小鹿直撞,這麼快就為新人心動的他是不是太渣了?但是……江樂馳突然掀開被子,猛地直起半身,一口親在了那人嘴上。
是和拓拔親吻不一樣的感覺。那人的唇有些乾澀,親上去沒有那麼柔軟,摩挲著還有些粗糙的疼。
親了一口,江樂馳覺得羞澀難當,又想往回縮,卻被那人摁住了。
“王上怎麼就想跑?不負責任的嗎?”明明是他強摟著他,可偏偏這人語氣裡還帶上了撒嬌味兒,他這般說話讓江樂馳更羞恥了:“你這樣更讓我覺得我是個……嫖客了。”
“哈哈哈哈……”那人笑不可遏,趴在江樂馳肩上笑得一抖一抖的。
這人怎麼這麼愛笑,倒顯得自己有些傻。
笑了好一會,那人終於笑夠了:“那既是如此,王上更要嫖得盡興才是。”
他的臉猛然在眼前放大,江樂馳呼吸一窒,他能清晰地看見那人明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