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
拓跋沒有言語,悶頭只管操著肉棒進出。江樂馳沒有被標記成功的事情始終壓在他的心頭,或許只是標記的時候哪裡出了錯。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急躁,明明只要再標記一次就好了。樂馳喜歡他,他也喜歡著樂馳,就算不標記,他們的情意也不會改變的。
可他隱隱感覺,若是此時無法標記江樂馳,他就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了。
煩躁亂了他的心緒,腰部聳動得越來越快、操幹得也愈發大力,直到江樂馳變了調的呻吟才讓他清醒。
他弄傷他了。
空氣裡滿是資訊素的味道,江樂馳那純淨的花香讓他紅了眼,他狠狠心,一沉腰,強行叩開了生殖腔的大門。
“啊!”江樂馳悽慘地尖叫,臉色瞬間蒼白,身子顫慄不止,本來還硬挺著的玉莖直接軟了下去,他的眼神都失去了光彩。
見他實在疼成這般模樣,拓跋的心也揪了起來。不住地撫弄起他的乳頭和玉莖,細密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吻:“再讓弘毅哥哥進去一次好不好?”
“可是好疼……”江樂馳環著拓跋的脖子,抽泣著。他還沒有察覺到自己資訊素的不妥,只知道自己的天乾突然如此冷酷無情。
愛撫讓他的疼痛紓解了兩分,江樂馳的肉穴重新開始收縮。察覺到他的好轉,拓跋一邊吸咬著他的乳頭,一邊狠心地在他的生殖腔裡開始肆虐:“就這一次,寶寶,對不起……”
陰莖結再次膨大在生殖腔裡的時候,拓拔弘毅的犬牙再次刺進了腺體,江樂馳支撐不住、昏了過去。拓拔弘毅摟著他,湊著江樂馳的腺體靜靜地辨別著。
然後他聞到,他留在腺體裡的氣味逐漸消散、歸之於零。
這一覺,江樂馳昏睡了很久,以至於他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在前往晏城的馬車上了。他還是枕在拓跋的腿上,只是拓跋默默地看著窗外,一臉沉思,讓人竟覺得有些疏遠。
“弘毅哥哥……”
聽到江樂馳的呼喚,拓跋轉過頭來,露出他熟悉的笑:“醒了嗎,皇上派人來問怎麼還沒到晏城,我讓下面的人收拾著出發了。”
“嗯。”江樂馳點點頭,沒有多話。今日拓跋的神情似乎帶著些苦澀,不知在憂慮些什麼。這麼想著,他的神思渙散開來,不知道父皇知道自己已經被天乾標記了會不會生氣?不過拓跋父皇一直是瞭解的,應該不會反對吧……
“王上、樂馳……”江樂馳被喚回神來,拓跋牽著他的手,認真地和他道歉,“之前是我不對,弄傷你了。”
因為床事被道歉,江樂馳耳根發熱,趕緊搖搖頭:“沒關係的,我……我也有舒服到……”
拓跋撫著他的發,低聲道:“我保證,那是最後一次。”
但事實證明天乾關於床事的保證一點也不可靠。以前也沒覺得拓跋是個重欲之人,但在這小小的馬車上,他總是不知為何就被拓跋剝了衣裳,有的時候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把褲子褪至腿彎,撈起他的衣襬,就這麼肏了進去。
拓跋從他身後肏得又狠又深,江樂馳扶著馬車車廂,被幹得無力招架。肉穴一開始還會抗拒,後來被操熟了,只要拓跋一放出資訊素,他就渾身發燙,翹著屁股就想挨肏,就連生殖腔也學會主動為肉棒開啟了,根本不用發情期。
江樂馳起初還捂著嘴,一邊爽得吧嗒吧嗒掉眼淚,一邊咬著唇不肯發出聲來。馬車外不但有他的下人,還有其他來來往往的車馬。他與他們就隔著一層木板,木板外是風和日麗,木板裡頭卻是他被肏得淫水連連。後來他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了,肉穴被肏得又酸又麻,他只知道抬著腰拿自己溼漉漉的穴去吞嚥滾燙的大肉棒。他滿耳朵都是肉棒打在他屁股上的聲音,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一聲高過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