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這個吻輕柔綿長,所有的答案、所有的情意都在這個吻裡。
“弘毅哥哥……”江樂馳輕喘著勾住他的手,“我身上又熱了。”
“嗯。”拓拔弘毅就著吻,扯開了蓋在他身上的毯子,輕撫著他的臉龐,覆在他的身上,“就來了。”
方才尚有衣服遮蔽,現下赤裸裸地坦誠相對、情熱又還沒有那麼盛,倒讓江樂馳覺得有些羞澀,眼睛都不知該往哪裡瞟。
看他耳邊被羞意燒紅了,拓跋不由淺笑起來,心裡憐愛萬分。他將髮絲從他臉上撥下,與散在枕上的攏在一處。
結髮為夫婦,相愛兩不疑。
“從此,我們便是夫夫了。”
“嗯,不後悔。”
粗大的肉根再次抵開軟肉,溫柔又堅定地頂了進去。這不是江樂馳的第一次,但比第一次感覺還要強烈。他扣著拓跋的背,閉著眼,彷彿能看到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是如何在穴肉包裹間一寸一寸進入,將他的小穴填得滿滿的。
“好大、好漲……”聽到江樂馳咬在齒間的呻吟,拓跋緩下了動作,輕吻著他的耳畔,問道:“難受嗎?”
“嗯嗯~”江樂馳搖著頭,肉棒擦過肉穴帶來一陣酥麻,讓他的小穴不由得收縮咬緊:“但是好舒服。”
“你這妖精!”神經被不自覺地撩撥、身下又被猛然咬住,拓跋額上冒出青筋,頗有些咬牙切齒地把肉棒盡數退出、又在下一秒全根而入,摁著江樂馳的腿,“啪啪啪”操幹起來。江樂馳的肉穴很軟、水又多,插進去就會被死死地絞住不放,拓跋大腦熱得快要著火,樟木的資訊素不再受控制地開始肆虐,肉根也是肏得又兇又狠,彷彿要把身下的人幹壞掉一樣。
“弘毅哥哥、弘毅哥哥……”江樂馳受不住了,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只能感受身下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襲來直要把他吞噬掉。“弘毅哥哥,輕一點……唔……輕一點……”他釋放出資訊素去和天乾的交纏在一起,肉穴也討好地收緊,祈求著一點可憐。但這一舉動無疑激化了天乾的狂暴,樟木的香強勢又猛烈地把馥郁的花香滲透覆蓋,就像床上的江樂馳被摁在拓拔弘毅的身下無情地撻伐。
一時間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發情。
江樂馳被肏得直哭,他的身子被幹得一聳一聳的,高潮更是一個接著一個,有的時候前面才射出來,後面又哆嗦著噴出淫水。
“乖。”拓跋吻掉他的眼淚,身下卻沒有絲毫地留情,“不這樣你的生殖腔開啟不了。”說著他便用龜頭去磨那個敏感的小口。那塊軟肉根本經不起作弄,稍稍一頂就痠軟得讓江樂馳又哭又叫。
“生殖腔開啟不了……”拓跋喘著粗氣,微微直起身將肉根退到了穴口,又在下一句的時候挺著腰把肉棒狠操了進去,“就沒有辦法標記你……”
“啊!啊……”江樂馳把拓跋的背上抓得一道一道的紅痕,受不住地叫喊著,“我讓你標記……嗚嗚……讓你標記!”
不知是不是受了主人的影響,生殖腔緊閉的小口竟然真的開啟了。江樂馳嗚嗚咽咽地:“嗚……開了、開了,弘毅哥哥,進來……進來幹我……”
明明受不了,卻偏還要說這麼惹操的話。拓跋的腦袋都快炸了,大腦的神經突突地跳著。地坤發情的時候,會被情慾只配並不只是地坤,還有被他影響到的天乾。心裡困著的野獸撲咬著理智的籠子、兇猛地嘶吼:標記他、操死他、咬碎他,把他肚子幹大、把他變成自己的所有物,讓他永遠離不開自己、離不開自己的肉棒……
“樂馳、寶寶……”拓跋眼裡滴著血,剋制住想要弄壞他的血腥慾望,深吸一口氣,“我可能忍不住了……”說罷便掐著江樂馳的腰,挺著脹大到極致的肉棒直接衝著生殖腔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