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不太好。”
我也希望是我看錯了,但我心裡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不安。
第二天,這種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基地周圍也開始出現一些陌生面孔。
“寒川,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我拉著柏寒川的手,語氣凝重,“基地周圍好像有人在窺探……”
柏寒川臉色一變,“我去看看。” 他轉身拿起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窗前,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一切平安。
傍晚,柏寒川回來了,臉色陰沉得可怕。他走到我面前,語氣低沉地說:“實驗室的監控裝置被人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