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外人不容易得手,都是透過自家人。付氏騙了孟道明,透過孟道明的手害了老國公。
江意惜氣得心肝痛,恨不得一記耳光打在付氏的臉上。
只是,孟中沒看出這串珠子的問題,他們還要等識貨的人,哪裡等得到那麼久。該如何讓他們快速察覺,再重辦付氏?
江意惜腦筋急轉著。
對人有危險,那麼對值物肯定也有危害了。不能用人試毒,但可以用嬌氣的花試呀。老國公的身體那麼好,兩年的時間就被摧殘得一身病痛,嬌氣的花用不了多久就會枯萎……
孟辭墨見江意惜的眼裡一下盛滿光芒,問道,「媳婦又想到好辦法了?」
江意惜笑道,「還真想到辦法了。對人有害,肯定對植物也有害。把那串珠子丟在花盆裡,若花變黃變枯,那串珠子就肯定有問題了……也不能說珠子有問題。把珠子、寶石、線繩分開放,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有問題。」
分別放才能查出到底是什麼東西有問題,那顆寶石是從哪裡來,怎麼會掛在珠串上。孟道明承受不起那個後果,肯定會說實話。
孟辭墨的眼裡也是一亮,他側頭親了江意惜一口,說道,「我媳婦真能幹。我現在就去跟祖父說。」
說著起身穿上衣裳鞋子,快步走去外面。
江意惜心裡又是一陣輕鬆。剩下的事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付氏那個惡婆子終於能夠得到嚴懲了。
那顆小綠寶石沒人認識,應該是烏番僧帶過來的。鎮南侯府沒弄到讓烏番僧特別滿意的紅頭龜,就給了這種害人的寶石。若是弄到紅頭龜,害人的東西說不定會更烈,不可能讓老爺子活了兩年以上。
不知他們還給了誰。
江意惜躺下,一覺睡到天明。
她睜開眼睛,孟辭墨正躺在枕上側頭沖她笑。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後半夜回來的。看你睡得香,沒吵你。」說著,孟辭墨湊上嘴親了江意惜一口,「祖父覺得那個法子非常好。不過,他還是會戴兩天,讓付氏和我爹看看。兩天後再以生病為由不出現在人前,挑幾盆嬌氣些的花做試驗。我勸了他許久都不聽。」
江意惜道,「兩天應該無事吧……」
前世戴了兩年多。以後她再給老爺子多吃些帶料的東西,肯定能把那兩天造成的影響補回來。
早飯後,黃媽媽抱著還在睡覺的小存哥兒來了上房。
只十天的功夫,孩子又長白長胖了。
孟辭墨有些驚訝,「長這麼快?」
江意惜笑道,「奶娃娃隨風長,頭一個月長得最快。」
她把孩子接過來抱在懷裡,小傢伙還沒醒
孟辭墨用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臉,才一個人去福安堂請安。
老爺子戴著那串珠串,不時轉一轉,似乎很喜歡的樣子。
二老爺又拍了兩句,成國公得意地笑了笑。
付氏似是無意地看了那珠串一眼,趕緊垂下眼皮。
想不到,那塊石頭真的貼身戴在了老爺子身上。她不僅完成了任務,還能除去這個家唯一能制住自己的人。老爺子死了,收拾孟辭墨易如反掌,江氏和孟月更不值一提……
她激動得身體都有些發抖。強壓住喜悅也不敢抬眼皮,怕眼裡的內容被人窺探到。等到恢復如常,她才暗暗吁了一口氣,抬起眼皮。
她的表情沒逃過老爺子的眼睛,也沒逃過孟辭墨的眼睛。
老爺子冷哼。就這麼個婦人,居然在他們孟家興風作浪了二十幾年。
說笑一陣後,老爺子說犯困,要去前院他的院子歇一歇。
幾個兒孫還想去侍疾,老爺子擺手道,「不要打擾我。一群人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