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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惜也是萬分不捨,猜測孟辭墨要辦的事不僅有他的私事,還應該有平王的事。
只得囑咐道,「孟大哥多多保重。」
孟辭墨點點頭,又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我一走,祖父就會找人去江家提親,定下我們的婚事。我眼疾好了的事除了祖父誰都不知道,此時定親容易得多,我爹和付氏想幹涉也沒有理由。」
江意惜臉色緋紅。她也知道,若孟辭墨的眼疾好了,孟江兩家門戶相差懸殊,她又是孤女,成國公和付氏完全有理由相反。他們擰不過老國公,付氏暗中使壞,讓趙貴妃躥掇皇上或太后賜婚都有可能。
孟辭墨又道,「我希望定在明年四月成親,可祖父說太趕。明天春天我回來,眼疾好了,公務上重新起步,要多忙公務,照顧家的時間少。最好定在七月或八月,他老人家會請高僧算吉日。」
江意惜顧不得害羞,急急說道,「我也覺得春天太趕。」
前世,她嫁進孟府和被趕出孟府都發生在明年的春天,那個時期對她來說惡夢連連。這一世的幸福,不能在那個時候開始。
看到又嬌羞又緊張的江意惜,孟辭墨輕笑出聲。溫聲說道,「好,聽惜惜的,不在春天。跟我定了親後,你在江家的日子會好過許多,多呆些日子無妨。」
江意惜才注意到他叫自己「惜惜」,臉更紅了。這個稱呼,還是父親在世的時候叫過,親切的讓她想流淚。
蹲在地上的花花「喵喵」叫了幾聲。
「孟老大好得這樣快,最要感謝的是我。我不止是救眼恩喵,還是你們的大媒。」
江意惜笑著把它抱起來放在腿上擼了擼,意思是我知道,謝謝你。
之後江意惜又開始給孟辭墨針灸。這次針灸不是治眼睛,而是調身體。
樣子總要做。
十八那天午時初,孟家祖孫來到扈莊,還帶來了一車的厚禮。這次孟連山也來了,他昨天晚上才回莊子。
孟家祖孫說著半真半假的感謝話,謝謝江意惜這段時間對孟辭墨的救治,雖然他的視力沒有恢復,卻也沒有惡化,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孟東山在蜀西找到一位治眼睛的名醫,孟辭墨準備準備,半個月後啟程……
孟辭墨居然還當眾給江意惜作了個揖,江意惜紅著臉起身避過。
雖然快和孟辭墨分別,江意惜還是高興,計劃在按步就班實施,孟辭墨秘密做完他想做的幾件事,眼睛好了的事就能大白天下了。
老國公又比著大拇指笑道,「江小姑娘治眼睛的醫術實在是高,比那些御醫強多了。」
這次他說的是真心話,可許多人都以為他是為了誇江意惜而誇大其詞。
江意惜趕緊謙虛道,「孟祖父過獎了,小女子愧不敢當。」
吃完晌飯送走孟家祖孫,江意惜看了他們送的禮物。
八匹錦緞,一件青玉紫檀架大插屏,一雙半人高的五彩瓷花瓶,四套粉彩餐具茶具,一盒東珠,四百兩金子的銀票。
這麼厚的禮讓江意惜眉眼彎彎。孟辭墨的眼睛好了,自己還發了幾筆橫財,一舉兩得……不對,是人財兩得……呃,好像也不對,應該是孟辭墨人財兩得。
十九旁晚,江洵來到扈院,江大和秦媽媽也來了。
江意惜一看江大就有事情,把他領進側屋。
江大低聲稟報導,「二姑娘,昨天蘇新下晌去西大街閒逛,居然遇到驚馬,驚馬拉著車一路逛跑,蘇新不要命地攔下。姑娘猜猜,車上坐的是誰?」
「孟月」這兩個字江意惜差點脫口而出,硬生生忍住了。
故作詫異道,「是誰?」
江大道,「是黃二奶奶,也就是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