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好,我領了。咱們如何相處,我嫁進孟家第一天,老爺就同我說好了,有字據為證。」
成國公羞得滿臉通紅,冷哼一起匆匆離開。
劉嬤嬤早就覺察到成國公對劉氏的態度轉變,樂得他們合好。見夫人這樣,嘆著氣勸道,「夫人,國公爺已經迴心轉意,你就給他搭個梯子,從此好好過日子,哪點不好?」
劉氏道,「我和繡兒的好日子,是公爹和辭墨夫婦給的,而不是他孟道明。我為何要給他搭梯子?我這輩子,就這樣過了。」
夜色茫茫,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
春雨細如絲,沒有一點聲響。
一匹快馬狂奔至宜昌大長公主府東角門前,敲開門,那人又直接去了內院正堂。
大長公主和鄭老駙馬正準備歇息,聽說魯封求見。
魯封是保護何氏的護衛,這麼晚回來,又是這個時間……
大長公主和老駙馬對視一眼,說道,「讓他進來。」
魯封進來磕了一個頭,悲傷說道,「稟殿下,稟駙馬爺,大夫人她,她於五日前病故了。」
何氏一死他就回來報信,路上耽擱五天。拉棺木的車沒有那麼快,大概需要十幾天。
大長公主和鄭老駙馬就是讓付氏在這個時間「病故」。既除去了誤家誤國的禍害,又能確保明年孫子參加秋試。
若是何氏九月後死,孝期不滿一年鄭璟不能下場。
大長公主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沉痛地說,「唉,沒想到她病的這麼重。本宮原以為她養個一兩年就能回府,早知如此,不該讓她離京。她是個好媳婦,生前孝順公婆,教導兒子,喪事一定要辦得體面……」
宜昌大長公主府一片縞素,大長公主也病倒了。
聽說何氏的死訊,成國公府幾個女眷都唏噓不已。
老太太說道,「我們和鄭家是世交,鄭吉是老公爺的徒弟,又對辭墨多有照拂,對存存和音兒喜愛有加。老大媳婦、老二媳婦、辭墨媳婦,你們去弔唁,辭墨媳婦再煲些補湯給大長公主帶去。」
江意惜猜到大長公主和鄭老駙馬不會留何氏,卻沒想到這麼快。
她先還暗爽,沒想到老太太給她佈置了兩項任務。她正在想不去的藉口,老國公說話了。
「老大媳婦、老二媳婦去吧,辭墨媳婦回去煲藥膳,大長公主一直喜歡那一口兒。」
老爺子幫江意惜推拒弔唁,卻覺得這個時候她對大長公主應該有所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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