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回來。
他躡手躡腳去淨房洗漱,又躡手躡腳上床,還是把江意惜驚醒了。
「回來這麼晚?」
「嗯,我去別院跟平王見了一面。愚和大師的話,我原封不動跟他說了。他一直沉默,到我走都沒說話。但願他能聽進去,時時警醒。」
孟辭墨躺下,把江意惜的小手握住放在胸前,小聲絮叨著。
「小時候,哪怕我跟平王的接觸不多,也知道他溫文爾雅,甚至有些害羞。性格轉變,應該是母子兩人被放逐皇陵開始的。
「英王和趙貴妃設計,太子無德調戲曲德妃,皇上不問青紅皂白處罰他們母子……他心裡有氣,偏偏又不願意表現和釋放出來,多年鬱結於心養成了暴虐的性子……」
開始不那樣,後來變成那樣,應該有點心理疾病。
江意惜突然想起愚和大師給她的西雪龍。加艾片,能夠治幻覺、焦躁、狂躁等疾病。加白英,能治離魂症和驚嚇症等。
李珍寶的藥裡就加了這種藥。
江意惜說道,「西雪龍或許對他有用。」
孟辭墨之前聽江意惜說過西雪龍。搖頭道,「那種藥是治病的,我們多事或許會招致平王不滿。再看看吧,勸誡為主……」
次日下晌,素味來到浮生居。
她面帶喜色,屈膝笑道,「我家郡主能下地走路了,她想去扈莊玩一天。明天請孟世子、鄭將軍、鄭大姑娘、江二公子一起去扈莊玩。天氣暖和了,再把存哥兒和音姐兒帶去。」
江意惜笑道,「好啊。不過,洵兒不能去,他要準備二十那天的殿試。音兒還小,老公爺不會同意帶她出去。」
素味遺憾道,「哦,惜鄭大姑娘也不能去。我先去了鄭府,鄭夫人說鄭大姑娘病了。」
江意惜的心一沉。她強壓下情緒,送走素味後去炕上坐著想心事。
不知鄭婷婷是真病,還是鄭家已經知道自己母親是扈明雅,不願意鄭婷婷再跟自己或者江洵多來往。
若這樣,也好。
只是,想到江洵看到或說到鄭婷婷時的開心模樣,江意惜的心像針扎一樣難受。
那個弟弟,剛出生就死了親娘,小小年紀死了親爹,長輩不慈,自己這個同胞姐姐之前也沒關心他……一路走來,頗多滄桑和無奈。
他努力用功,想取得好成績,想成為人上人,一個是為了光耀門楣和做姐姐倚仗,一個就是為了心愛的姑娘。
在他理想就要實現的時候,心愛的姑娘卻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嫁給他。
小小年紀的他該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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