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晚霞給萬物披上一層金輝。
水香在門外稟報導,「大奶奶,晚飯準備好了。」
兩個婆子把炕上的黃花梨雕花炕桌抬下,又把擺滿了飯菜的洋漆描金炕幾抬上炕。
江意惜舀了一碗湯說道,「這是我早上親手煲的補湯,你多喝一點。」
喝著熟悉的味道,李珍寶說道,「我回庵堂後,你還像原來一樣定期給我送吃食。等我好些後,再來看我……」
江意惜一一答應。
兩人吃完飯,在庭院裡慢慢散步消食。
暮色中,看到花花爬上牆再跳下來,包著眼淚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徑直跳去她們身後水清的懷裡。
李珍寶驚訝極了,「花花這麼委屈,誰得罪它了?」
江意惜伸手想抱花花,花花背過身抱住水清的脖子不理她。
花花絕對不同尋常,卻不能太過不同尋常,特別是在李珍寶的面前。
江意惜不願意這時候哄它,縮回手,給水清使了個眼色。
水清抱著花花去了西廂北耳房。只要孟辭墨在家,小東西都是睡這裡。
花花見主人真的沒有繼續哄自己,傷心極了,眼淚流得更洶湧。邊哭邊喵喵罵道,「江意惜,江壞蛋,江丫蛋,以後我再也不幫你了,讓付婆子把你整成臭皮蛋。嗚嗚嗚……」
江意惜哭笑不得,只能把那個罵聲當貓叫。跟李珍寶笑道,「小東西如今越來越精,也越來越小心眼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它。無事,它睡一覺就好了。」
李珍寶此時也沒精力去哄一隻貓,由下人扶著去洗漱。
戌時初,李珍寶硬拉著江意惜在東側屋的炕上跟她一起睡。李珍寶畏寒,鋪了兩層褥子,蓋了一床三斤重的棉被。即使這樣,她的手依然冰涼。
江意惜沒跟她蓋一床被子,只搭了一床小薄被,還是熱得背心出了一層汗。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不久李珍寶就睡著了。
正院裡,孟華正跟成國公和付氏哭訴江意惜如何縱容李珍寶欺負她。她忍了一天,當著父母的面再也忍不住,哭得非常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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