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又該泡藥泡了。
江意惜起身告辭,走之前說道,「珍寶珍重,我會定期讓人送吃食來。」
李珍寶已經昏迷過去,沒有任何反應。
江意惜的心情很沉重,回了扈莊。
次日,天空又飄起了小雪,江意惜等人還是按時回京。
這次她不是坐馬車,而是改坐轎,依然由兩名喬裝成轎夫的私兵抬轎。
到達浮生居已是下晌未時末。
江意惜又冷又累,直接躺上床睡覺。醒來後沒覺得不適,還是插上門拿出光珠照了半刻鐘肚子。
晚上沒去福安堂吃飯,只是讓人送了幾樣從莊子帶回來的野味過去。
第二天,雪依然下著。
辰時末老爺子按點去了暖房,侍弄了一陣花草又去了浮生居。
他一進門就笑道,「愚和大師給你好茶了嗎?」
江意惜泡上一杯好茶奉上,笑道,「給了,還給得不少呢。不過祖父還是要省著吃,大師說要出一趟遠門,不知何時回來。」
她又拿了一包兩斤裝的茶葉放在桌上。
老爺子暢快地大笑幾聲。喝慣了這種茶,喝什麼茶都覺得寡淡。
江意惜把下人遣下去,低聲說道,「這次大師告訴我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老爺子的表情嚴肅下來,「何事?」
江意惜道,「鎮南侯府請了烏斯藏的一位番僧,或許明年春末夏初就會來京。」
既然她已經肯定番烏僧來京就是鎮南侯府請的,那麼就把這話變成愚和大師說的。
老爺子皺眉道,「烏斯藏的番僧?據我們所知,鎮南侯一直在尋找奇人異士,也找了不少,大多是江湖騙子,嘴巴會說,沒幾分真本事。若是一般的番僧倒也不怕,可烏斯藏有一種僧人叫番烏僧。這種僧人比其他僧人厲害得多,他們只醉心於修煉,一般不跟世俗中人打交道……應該不是他們。」
原來鎮南侯府一直在找奇人異士。
江意惜道,「我聽愚和大師說,來的就是番烏僧。」
老爺子驚恐得眼睛都瞪了起來。
他在西部邊陲呆了多年,聽了不少番外的奇事,其中也包括番烏僧。
番烏僧非常神秘,傳言不過數語。說他們終年呆在烏斯藏的雪山之中修煉,有玄雕相伴,幾乎不出烏斯藏,從來沒聽說他們來過中原。
他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
他反問道,「就是番烏僧,你沒聽錯?」
江意惜鄭重說道,「我沒聽錯,大師還說,或許他們來是為了找靈獸練修為。」
把她的猜測都打到了愚和大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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