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不喜歡熱鬧,哪怕換上騎裝,也不願意像其他婦人那樣跑出去看風景或是看野物,而是坐在帳篷裡做針線或是發呆。只有兩次被付氏強拉著,她才挽著付氏的胳膊去帳篷外轉了轉。
年輕女眷的騎裝都非常鮮艷,大紅色,玫紅色,芳綠色,柳綠色,淡青色,碧藍色,丁香色……只有孟月的騎裝是藏藍色。
她沒有騎裝,在知道她要去狩獵後,向孟辭晏要了他的一套騎裝。稍微改了改,她正好能穿。
付氏望了望外面的小雨,跟成國公愁道,「唉,月兒真的心如止水了,一跟她說這事兒就不高興。年紀輕輕的,可怎麼好。月兒自小懂事,又跟我貼心。不瞞老爺,我愁她的親事,比愁辭羽和華兒還甚。」
成國公看到妻子的眉頭擰成一股繩,開解道,「我知道你心痛月兒,那個孩子看著柔弱,有時卻擰得緊。這次咱們盡了心,她實在不願意,就隨她吧。辭墨是她的胞弟,辭羽又溫和,將來都會善待月兒。」
他喝了口茶,又笑道,「這次,我還真看上一個,就是羅大人的二兒子,媳婦生產死了,只有一個小閨女。之前羅大人跟我提過結親的事,我覺得那孩子大了些,已經三十二歲了。前天我看了他一眼,長得很是俊朗,能力也不錯。」
付氏眉頭鬆開,喜道,「是嗎,若是可以,我悄悄帶月兒去遠遠看一眼。看到人了,說不定月兒能動心。」
成國公挑了挑眉毛,曖昧地笑道,「當初,葭兒是不是悄悄看過為夫,暗許芳心,才……」
付氏一下紅了臉,嬌嗔道,「老爺,」她緊張地四周看了看,又道,「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說那些事作甚。」
成國公看著羞紅了臉的妻子,雖已年近四十,卻依然美艷如花,更比年輕姑娘多了幾分撩人的風情。
他捋捋唇邊的短須,給付氏閃了幾下電眼,可惜現在是白日,外面還有那些多人……
付氏看出他眼裡的含義,又嗔了他一眼,說道,「我跟老爺說正事呢。我也瞧中一個人,聽人叫他羅大人……呃,我瞧中的那個人不會跟老爺說的是同一人吧。」
成國公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哦?你說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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