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又含住了她的嘴唇,舌頭探進來,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齒,吻得愈加熱烈。
“別去了,請假,說你不舒服。”裴鬱捉住了她的雙手,揣在懷裡,抱緊了,不讓她亂動。
“那怎麼可以?”
他沒了理智,在她的耳朵上啃咬:“我來跟周導說。”
“裴鬱——”姜可望著急地往旁邊躲,“別鬧了。”
裴鬱戀戀不捨地又親了她好幾下,才把她放開,她背過身,把他鬧開的扣子繫好,對著車窗的倒影理了理頭髮。
理不好,回去得讓化妝師補救才行,她都不知道該編什麼理由來解釋。
他又從身後抱過來,她心裡一驚:“裴鬱。”
“只是抱抱。”他下巴抵著她的頸窩,雙臂環住她的腰,“就一會兒。”
姜可望下了車,平靜地順著來路走回去,帶著點溫度的風迎面吹過,她才猝不及防,後知後覺地感到羞赧。
彷彿剛才在車裡的親暱,被這風洞悉了一樣。
化妝師摸著她的頭髮,左看看,右看看,疑惑地拆下一根髮卡:“今天少用了幾根卡子,果然還是不行啊,固定性一下子變得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