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不行。”
“你不懂。”鍾渺渺眼睛裡又湧動起了淚光。
“我是不懂,那你說,你是怎麼想的?”
“他……他只能有我一個。”
姜可望很吃驚:“那怎麼可能,他難道一輩子不娶妻生子?”
“我不管,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爸爸。”
“他養著你,結果到頭來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有嗎?”
姜可望覺得自己腦子壞掉了,怎麼會想起跟這個鍾渺渺說道理,她站了起來,拍拍小屁孩的肩膀。
“行了,你在這住著吧,我去睡覺了。”走了兩步,她回頭道,“你舅舅過幾天就回來,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就去告狀。”
不安穩地睡了一晚上,早上臨走前,姜可望輕輕推開客房的門,朝裡面看了一眼,鍾渺渺還在床上熟睡著,她把門關好,下了樓。
“米拉姐,我們劇組可以請假嗎?”姜可望在劇組拍攝了一整天,晚飯時間,躺在片場的摺疊椅上,從米拉手裡接過水杯,“我想找個時間,請半天假。”
“當然可以啊,不過,你不是剛從北京回來嗎,兩天沒拍了,還要請假?”米拉算算時間,“著急嗎?”
“也不是那麼急。”姜可望舉起名片,看著上面的“顧達明”三個字。
【“一個人的心理狀態並非是單方面的因素造成……裴太太,如果有空,可以打這個電話聯絡我。”】
“誰的名片?”米拉湊過來看,上面只有名字和電話,看不出是什麼人。
姜可望說:“心理醫生。”
“咦,你有什麼心理問題嗎?是劇組拍片強度太大了吧。”米拉思索,“那是要給你放放假,回頭我找周導去。”
米拉說著就起身拍拍衣服,轉眼不見了人。姜可望一手拿著名片,一手把手機從腿上拿起來,撥下號碼。
按到一半,螢幕靜止住,彈出來電的提醒,是裴鬱。
姜可望秒接:“喂?”
“在拍戲嗎?”
“剛吃晚飯。”
姜可望還以為他是為鍾渺渺的事,打個電話過來問問,沒想到,接下來,他就說:“那,出來吧。”
“出來?”
姜可望茫然地走出了片場大門,沿著平時常走的路,往前小跑一段,裴鬱的車果然在那裡停著。她慢慢停下了腳步,到車前,拉門上去。
裴鬱就坐在裡面,轉過臉,清癯的面容微微笑一笑,夏日的微風也不過如此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姜可望被抱進懷裡時,還是沒回過神來。
“接到calv的電話就讓王特助訂了機票。”裴鬱身上的衣料涼涼的,他的手也很涼,摸在她後背上,很舒服,“我不放心。”
“嗯……”她的眼珠轉來轉去,被他這樣抱著,不太自在,總擔心身上的汗,臉上的妝,會蹭髒他的衣服,“沒事,沒什麼不放心的,我就是看時間太晚,留她住了一宿。”
她推了推他,還是被抱緊了。
“我已經讓人把她帶回去了。”他聲音先冷後熱,“以後再遇到這種事, 無期
姜可望來不及下車。
被裴鬱拉回去抱了個滿懷,抱得特別緊,她被他抵到門上,後腦勺硌著車窗玻璃,他的手掌墊上去,把她護住了。
胸襟上的盤扣被一路扯開,他的鼻尖蹭得她胸口癢癢,紅繩被他叼起來,與溫軟的肌膚一起吮吸,輕嗅。姜可望眼神迷離地仰頭,手指深入他的頭髮裡。
她不過是戴上了戒指,他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大?
“裴鬱,我得走了。”她擔心再這樣下去,怕是沒法收場,想早點制止他。
裴鬱終於從她的胸上離開,但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