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的,他剛才也明顯湧動了欲·望。此刻,他們卻還能安然無事地坐在一塊,這是要做什麼,單純地看看星星?
“我們在一起,不是非要做那種事。”他令人酥酥麻麻的聲音從身後纏著她的耳朵。
姜可望感到一絲絲難耐,她閉上眼睛,讓心思放空,隨著吊籃平緩的搖曳,慢慢變得平靜下來。
“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他擁著她,“你學校旁邊的那套房子,你爸爸賣掉的那套,我找人買下來了。門鎖我沒換,你以後還是可以去那裡住。”
“你啊……”姜可望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最後也只是在他的手上輕拍了一巴掌。
“那畢竟是你以前住過的地方。”裴鬱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你還記不記得 無期
香港的夜晚比北京漫長。姜可望走出機場時,仰頭看到滿天星光,莫名有一點失落。司機把她的行李從推車上卸下,放進後備箱,見她還在那站著,提醒道:“太太。”
她走過去,彎腰坐進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