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好的,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講。”
掛了電話,姜可望趴在陽臺的欄杆上,靜了一會兒,裴鬱過來找她。
“米拉說你了?”鎖骨那裡癢癢的,是他垂頭搭在了她的肩膀。
她說:“也不算。”然後,轉過身,踮腳抱住了他的脖子。
後腦勺被揉了揉,他跟她說:“剛才王特助來了電話,爸爸現在每天都過得不錯,之前記憶有點錯亂,已經好轉了很多。”
“爸爸?”姜可望的腳慢慢放下去,跟他恢復了身高差。
他那句“爸爸”,說得格外自然,原來他們已經結了婚,對彼此的一切都會共同擁有。
“王特助跟療養院一直保持著聯絡,有什麼動向,都會報告。”裴鬱說,“你想知道爸爸的情況,可以問他,不想知道的話,那以後還是交給我。”
雖然她不曾向他說起過自己和姜建國之間的事,但他好像完全能理解,她對父親的態度。
無法原諒,不想面對,卻也做不到完全割捨。
島上的空氣很好,姜可望感冒初愈,原本還會偶爾有一點輕微鼻塞的症狀,到了這島上,一下子就好透了。
她很少有這麼主動地吻過裴鬱,吻了很久,他只是微微驚訝了幾秒,便反手抱住了她。她的手滑下去,抓住了他的領帶,剛要往下拉扯,就被他一把抱起來,走進了房間。
姜可望再要碰他的衣釦,他的腦袋垂下去,一口就含住了她的手指,在嘴裡叼著。
眼睛盯著她,舌頭卷著她,來回地舔,勾起了她的戒指,又推回去。她的臉因為他這個暗示性滿滿的動作,燒得可怕。還沒反應過來,天盤地旋,腦袋就捱上了枕頭,他放過她的手指,去攫取她的唇。
酣暢淋漓用來形容這場歡愉都不過分,等姜可望找回一絲神志,已經入了夜,透過薄紗窗簾,能看見外面點起了溫黃的燈火,泛著一圈圈柔軟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