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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晚上我來開車就好。”姜可望道。
裴鬱的會結束得很快,姜可望放下他的手機沒多久,他就回來推開了門。
“可以回家了。”
“噢,好。”姜可望站起身,包給了他,他一手拎著,一手牽她。
他們下樓,她若無其事地拿出車鑰匙,他也沒有抗拒,隨著她一起上了車。
姜可望還是避免不了地暴露了技術不太嫻熟的事實,進了裴宅的大門,倒車入庫反覆了幾次,勉強停進了車位。她鬆了口氣,雙手離了方向盤,翻過來,手心裡都是汗。她再側頭觀察裴鬱的表情,才發現他早就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你是不是又要沒收我的駕照?”不等他開口,她先問了出來。
他搖搖頭。
早就不能把她當作那個不懂事的女孩來看待了。
他執起她的手,從口袋裡拿出手帕,幫她擦擦汗:“以後想開就開吧。”
無期
這一句話,不知等了多久。姜可望心裡一動,再抬起頭的時候,裴鬱已經下了車。
他疊得整齊的手帕就握在她的手裡,若有若無的古龍水味道沁著她,讓她的心臟不住地砰砰直跳。她左思右想著,他過來拉開了車門,牽她下車。
“住幾天?”裴鬱牽著她,邊走邊問。
她說:“明天參加完訪談就走。”
時間實在很短,短到他也沉吟了片刻。
“那你先過去,我再處理些事情,過幾天就去香港。”
“嗯?”原來他在考慮這個,姜可望說,“不用啊,你忙你的事好了,不用著急去那邊。”
她又說錯了話,他停下了腳步,別有深意地看著她。這時,迎面而來的傭人向他們問好:“裴先生,裴太太。”
“裴,太,太。”裴鬱也輕聲說著那三個字,這個稱呼由他說出來,有種分外夢幻的感覺,他聲音一輕,嗓音就變得迷離。
“見你也屬於我的事。”他失神的時間短暫,很快就牽著她,繼續往前走,“我著急去香港,是因為想見你。”
“好……”姜可望臉意外地紅了紅。
她還以為,他又會說“姜可望你是個結了婚的人了,記得嗎?”又或者說,“你後悔結婚了是嗎?”他時時刻刻要提醒她“作為妻子的義務”,以至於她總是被一種無形的壓抑感憋得喘不過氣來。
但他沒有,還好沒有。
裴鬱的手溫暖而乾燥,裹著她,他走在前面,不疾不徐。
晚飯過後,他把她送回了臥室,親了下額頭,告訴她:“我處理點公事,你可以看看劇本。”
姜可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稍稍感到些驚訝,她來北京,倒並沒有計劃著在家看劇本,因為她以為他不會給那個機會。不過,既然有空,那麼看看也無妨,她便在臥室裡用手機翻翻劇本相關的資料。
其實,這種相處模式是從前的日常,那時她卻常常焦慮,不能每時每刻粘在他身邊。現在重心放在演藝上,每天的行程被塞得滿滿的,她才越來越明白,能夠擁有自己的時間是多麼的奢侈。
看到差不多的時候,她洗了個澡,然後去敲了敲裴鬱的門。
“等我一下。”裴鬱關了電腦,也進了浴室。等他帶著身水汽從裡面出來後,她走上前去,踮腳捧住他的臉,主動送了吻。
氣氛很好,咬他下巴的時候,他有反應,身體僵了一下,托住了她的臀。
裴鬱抱起了她,卻不是走向床的方向,他用腳踢開陽臺的門,抱著她,一起坐進了吊籃。
她窩在裴鬱的懷裡,感覺到吊籃在擺動,有些弄不明白情況。她主動求歡的次數不多,對他來說總是